李琮翌不肯放过他,仍然纠结着不依不饶。
坐在永安太学专属的“天行健号”
小型风行舟后排的归海溶衡似乎没听见他们的玩笑,他看着窗外掠过的云朵,胸口好像又疼起来。
“对了,忞隽,你还记得白寂偊么?”
李琮翌突然问道。
孔谙沉默了片刻道:“有时候会想起。”
“敏行,你呢?你这么忙,只怕早把她忘了吧!”
李琮翌半跪在座椅上,探头去看归海溶衡,“那丫头真是怪得很,一句话也不说就跑回去了,那天我特意起个大早去找她,没想到她竟比我更早就溜掉。
唉唉,我都准备好了请一个月的‘满堂春’。”
“天璨,我记得那天我们是巳时一刻到的乐朋院,敏行比我们早到那里。”
孔谙平静地打击他的记忆力。
“从那以后,再没她的消息了……”
李琮翌似乎没听见,摇头坐好,又后知后觉般问,“咦,敏行,你为什么不说话?”
归海溶衡睁开眼瞪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头晕。”
他看上去的确疲倦的很。
“或许,这次她会来考我们一品园。”
李琮翌笑道,“很久都没看到她那么有趣的女孩子了。”
“我也很想见见她。”
孔谙轻声说。
她永远也来不了。
归海溶衡在心里告诉两位好友。
第二章字,殊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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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白寂偊她死了!
死在万寿山云顶飞天石的绝壁悬崖下。
如今,她只怕已化作了清风浮云,和她的自由永远不分开!
归海溶衡冷漠地听着好友们对那少女的回忆。
他想起了就是今年,他在永安太学“天地人三才挑战赛”
上,居然在文试中赢了号称不败的孔谙。
白寂偊,我用你说的那段话让文榜大满贯的孔谙在辨驳轮认输,就算作你也在永安太学上过学罢。
他按住胸口,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