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不是你做的话,”
我认真的看着他,“请你,给我一个不是你做的理由。”
他看着我深吸了两口气,然后仍是看向前面。
“对不起,”
他看了看司机,明摆着一副不想再追究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理由。”
我觉得我的肺快要被气炸了,进入牢狱没关系,反正只要是我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而现在又不是过去一人定罪不问证据的年代,我总有一天会再现清白。
可是,这清白,总不应该是这样的还原法。
老妈听了这样的过程也是恨得牙痒痒,“蔚蔚,我就说是他做的手脚,亏你之前还护着他。
你想想,第一,他和咱们是什么关系,那就叫一个水火不容!
不管她林早怎么死的,总是在咱们回国之后!
只要是人就会以为人的死和咱们有关,这季南安恰好可以栽赃我们,为她娘报仇!
另外,还能获得你爸爸的一切股份和财产,反正那天的遗嘱说了,除非你死,要不然他就得听你的。
这第二,你知道他为什么救你?他就是想要告诉你,你宁蔚不是能么?你宁蔚不是在我之上么?我编个罪名就能把你陷害进大狱,我想要放出来你的时候,你就能放出来。
你宁蔚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就算是宁嘉的董事长,也活该在我季南安的手心。
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些,最好给我听话些!”
“对了,蔚蔚,你还不知道是不是?”
老妈突然戳了一下我的胳膊,“听说季南安昨天晚上,还辞退了一个保姆。
那保姆就是伺候林早那丫头,一开始她还哭哭啼啼的抱着他腿不愿意走,季南安几乎是连赶再推的才把他赶出门去!”
“要我说啊,那保姆肯定是知道了他什么事情。
或者这个案子就是她报的,所以季南安才急于销毁证据,想要继续扮他的正义人士。”
我从来没觉得老妈说话这么逻辑清晰,这一套套逻辑强悍的,简直就是福尔摩斯的再世。
要是说在那通夜晚谈话之前,我真的觉得这肯定不是季南安做的。
因为这个人看似深不可测,眸子里却有些孤傲,应该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何况,依他对宁茂清的尊敬来看,这人应该还有几分正直。
但是那天他与向姗的小花园对话,却将我的这番推断完全颠覆。
好吧,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犯了纵容向姗之罪。
因为向姗口口声声都是为他考虑,都是为了他。
我不知道除此之外,对于那天的谈话还能有什么解释。
今天看来,这事情几乎是一戳就透的事情,可他季南安现在却偏偏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百毒不侵。
不可否认,我的思维天平在向老妈那里倾斜。
而且,越来越觉得老妈分析的极为有理。
要是没有鬼,好端端的辞个保姆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