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会叫你们连下巴都掉下来。”
“什么绝密消息?我说二狗子,你卖他妈什么关子。
快说啦。”
“哎呀你别打我嘛,很痛呃。
据那张老头说。
关十一少倒是真喜欢这小戏子,求婚都求了好多年了,可惜小戏子心里另有情郎,楞是不嫁。
十一少没法,只好天天在她屁股后头撵着,曲意奉承着。
指望她哪天回心转意。”
“骗人的吧?十一少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以前天天泡在妓家的。
他家炼制地秘药多,每炼制一种,他就拿出来在那些妓女身上试验,效果好了,妓女就替他宣传,说得那些嫖客一窝蜂地都跑到他家去买药。”
“难怪他爹从不限制他的。
原来人家上妓馆是卖药地。”
“别说了,庙门就要开了,咦?刚才还见那一对儿站那里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还用问,肯定是认识庙里的人。
提前给偷偷放进去了。”
“不公平,我起码等了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算什么,老子不到丑时就来了。”
“不管了,打门,打门,我们等了几个时辰。
凭什么让人家烧头注香?有钱有名就可以不按规矩来呀。”
庙门被擂得山响。
里面的庙祝只管不紧不慢地把香递给十一和秀儿,让他们从从容容地做完了一整套拜祭仪式。
又从后门放出去后,才命人打开前面的大门。
挤在庙门口的人一涌而入,推推挤挤抢“头香”
,而那两个真正烧过头香地人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马车里了。
十一吩咐赶车人:“回清远巷,快一点。”
秀儿笑道:“也没那么急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跟亲戚根本不走动的,今天不会有什么客人。”
“谁说没有?我家的人会来,还有书会的那帮朋友都会来。
“真的呀。”
秀儿在高兴之余,又有点担心:“我家房子那么小,来多了人,坐都没地方坐。”
“别担心,他们只是来观礼。
及笄礼完了之后,马上就移师四海楼,酒席早就定好了的。”
秀儿越发过意不去了:“酒席又是你爹定的吧?我地及笄礼,你家破费定酒席,这怎么说得过去。”
“我家和你家,还分什么你我。”
秀儿不敢接话了,这些日子来,十一加紧了“逼婚”
的速度,她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
就是这次及笄礼,也八成是十一跟她父母商量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