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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南顺理也不理他,咧着嘴像要决斗的公鸡一样,恶狠狠地说道:“顺任,一声‘老公’你也好意思喊?你不记得你怎么成的这个村里的人?你是嫁给了崔兄弟,才是我们的乡亲。
现在,你好意思带着两个孩子叫别人老公?你真是丢人!”
“吴南顺!”
顺任重重地喊道,“我嫁给姓崔的那个死鬼,洗衣做饭赚钱,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我身上,我也都忍了。
那个死鬼喝酒赌博,我也忍了。
死鬼死了,还给我欠下高利贷,我还清了高利贷,为什么不可以再嫁?你去找,看看大韩民国的法律里有禁止寡妇再婚吗?找不到你就给我闭嘴,找得到你就去告我!
如果,你今天不是来祝福我和京春哥的,那就请走!”
“哼哼!”
吴南顺冷哼着,眼神在黄京春和顺任两个人之间游离。
他冷笑,道,“顺任,你这个女人真恶心。
我勇浩哥一直在你这里吃饭,照顾你的生意。
你以为,那些混混为什么不敢来你的店子捣乱?没想到你这个薄情寡性的女人,居然忘恩负义背叛勇浩哥。
那个男人你也看得上?又穷又老又没用!”
“吴南顺,我顺任不欢迎你!
还有,我就是喜欢京春哥,他人老实勤恳。
至于南勇浩,有什么事他自己找我说,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的,你这小子,有时间管管你自己!”
顺任不屑地看着吴南顺,拉着黄京春的走就要去下一桌。
大家围在一旁,并不怎么为顺任说话。
只怕,不少人存了看笑话的心思。
吴南顺一把走过来,仰着头扭动几下,道:“勇浩哥不开心,在家喝酒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地道,结婚就结婚吧,明知道勇浩哥喜欢你,居然不送请帖。
今天,就让我代替勇浩哥来教训教训你!”
说完,一拳重重地打在黄京春脸上。
顺任急了,一把拉住吴南顺,扭打起来。
顺任的个子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了,而吴南顺的个子却很普通。
两个人扭在一起,一时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芯爱和钟哲是小孩子,开始也不好说话,让父母来解决。
这时候,情况已经发展到了扭打的阶段,芯爱对钟哲说,我们去拿棍子。
两个人在人缝中挤出去,在厨房里找了两根棍子走出来。
出来却看到黄大叔挤在顺任和吴南顺之间,护着顺任自己承受了吴南顺的拳头。
黄京春为难地说道:“南顺兄弟,请你走吧。
今天是我和顺任的好日子,我不希望顺任不开心。
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黄大叔还是太懦弱了些,芯爱叹气。
好在,顺任却不是好惹的,她气呼呼地喊道:“老公,怕什么不开心?我已经不开心了。
再说,谁也没有规定婚礼上不可以打起来。
反正,这个混蛋是来闹事的,如果婚礼不能在十二点以前结束,我和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