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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浅这会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什么力量能让周大少爷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弯,前面还在阴阳怪气,一转眼就心情大好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你没事我就没事。”
说着还在用下巴蹭她的头顶,像是极惬意极享受,“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女人啊,整个脑袋连个装饰品都没有。”
非浅彻底投降,是谁吹了急救号角把人从被窝里扯了出来,只得急匆匆的穿了随意的衣服,马尾还是在出租里面梳起来的,难道说照顾醉汉还需要盛装出行啊,况且还是骗她的借口。
“好,下次我戴凤冠前来。”
“我不喜欢凤冠,蹭着不舒服,你干脆顶个枕头吧。”
“仲微。”
“嗯。
怎么了。”
非浅又扬起头,诚恳的望着他,“没怎么,突然发现你牙齿长得挺好看的。”
他得意起来,呲牙咧嘴的冲着她。
她严肃的问:“不知道你的牙齿有没有特异功能,比如说讲鬼故事的时候能配合的闪个寒光。”
他倒老实,“没有那么强大的功能。”
“哦,那么说,再好看也只是一口普通的人牙啊。”
她作惋惜状,“啧啧,真遗憾不是什么象牙之类的。”
非浅说完,就挣开了他,走向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地方,头也不回,“我渴了。”
他才反应过来,是在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三两步跑过去捉住她,啃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厉害,会用暗喻了。”
她吃痛,抬腿踢了他一脚,“搞清楚,需要暗喻么。
摆事实讲道理而已。”
他抱膝蹲了下去,像是很费力气的挤出几声叹息,“姜非浅,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非浅不理他,用脚侧又碰碰他,“起来啦,装什么装。”
他还是蹲着不动,她又伸手拍拍他,“喂,真的踢疼啦,谁叫你咬我的啊。”
他仍旧不出声,她急得也蹲了下去,“到底……”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住,好像复仇一样啃咬她的嘴唇,一边低低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怎么那么好骗。”
他吻得那样贪婪,那样倾心的与她的唇舌纠缠,那样纵情的想要生生世世的吻下去。
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的过去如何不重要了,她现在是否爱他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她究竟是把他当作男伴还是男友是情人还是爱人都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吻里,在他的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样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他觉得足够了。
他知道失去的滋味,不想失去现在想要抓住的东西。
他想要姜非浅快乐。
周仲微想要抓住的东西其实一向很简单,此刻他只要她快乐。
她不说,他也不问,他选择等待。
非浅承认仲微是接吻高手,每次吻过后她都会晕眩,东南西北找不到方向。
她仰着头微喘,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他的动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到了沙发上,刚刚明明是蹲在地上的。
她想着就头疼,他是不是会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