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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甘草吃惊,怀瑜所说这些事情,甘草祖孙从未告诉任何人,乃是怀瑜前生跟甘草混成朋友之后得知隐情。
朱久贵祖孙之所以没有离开,不过是怕一旦离开就撕破了最后一点遮羞布,他怕童老虎会下死手。
他在等待机会,一时寻机会不告而别,二是等待个正当机会脱钩而去。
只是她们祖孙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而童老虎这些年几乎跟宜城黑白两道都有瓜葛,不告而别显然不成。
告老还乡更不能了,除非朱久贵乖乖交出制药秘籍。
秘籍是朱家命根子,朱久贵当然不肯拱手送人。
所以这两条路对他们祖孙都很艰难,所以,他们唯有隐忍以待时机,别无他法。
不过怀瑜知道,朱久贵一直想要面见老爷子,只是前生此刻老爷子被童老虎瞒哄,做起了田舍郎颐养天年,不问家事,朱久贵又被童老虎的人控制行踪,朱久贵一只不的机会诉苦请辞,后来老爷子忽然过世,朱久贵失去了正当脱身机会。
怀瑜跟随他们祖孙之后,她们无时不刻不在思谋逃逸,只是童老虎日夜有人监视他们住地,没有成功。
后来怀瑜冲喜成功,他们祖孙曾经求助怀瑜,以告诉怀瑜父亲被骗真像为条件,想借关家势力脱身。
怀瑜也想利用他们查明父亲身陷囹圄真像,从而夺回自家财产,一直只是暗中联系,筹谋绝地反弹。
只是怀瑜妾身未明身先死,后来他们祖孙下场不得而知了。
前世记忆让怀瑜心情郁结得很,怀瑜缓缓舒口气,恬静笑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们脱身机会到了,或者说,你们摆脱危险机会来了,就看你们愿不愿意抓住了。”
“真的?”
甘草唬得一下子站起身子,面色因为激动而绯红如霞,瞬间激动过后,随之而起是冷静下来后的疑惑。
甘草慢慢坐下,皱眉道:“我已经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四姑娘你说些什么。”
怀瑜淡淡笑道:“你当然知道,否则你早走了,也根本不会来这里。”
甘草再次唬得一声站起身子,转身欲走。
怀瑜闲闲喝茶:“甘草姑娘心里很明白,我是你们最后机会,整个童家除了我没有人愿意为了帮助你们对抗大老爷。”
甘草闻言顿住脚步。
怀瑜继续剖析:“你走了对我没有丝毫损失,大不了我接管了药局再请其他制药师傅,只要价钱合适,药都去走一趟,多的是待价而沽之人。
你祖父当日不也是这样被老爷子挑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