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虞猜想,这里大概就是佛家说的十八层地狱。
他伸出食指点了点墙壁,摸到了一片青鬼脸上的诡异面具。
“你心里在诅咒我。”
裴新捏住了他那根手指,说出的话像在介怀,然而语气很愉快。
李闻虞愣了下,随即很淡地笑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幼稚,这么恨不得你死?”
裴新的重点显然在后半句,他的手心攥紧,捏得李闻虞的手指微微发热,他说:“难道不是?”
山里湿冷气息萦绕,李闻虞冻得鼻尖和耳尖都是微红的,山风灌入廊道里,再钻进衣领和袖口,让人忍不住打颤。
他把手抽出来插进衣兜里,说话时吐出团团白色雾气:“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不过如果今天之后你还威胁我,我真的会诅咒你。”
裴新冷嗤一声,眉眼间尽是无所谓的冷淡:“那你就诅咒我。”
李闻虞原本往前的脚步一顿,回头时眼睛映着冷光,像融化的雪水,柔和地刺骨着:“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段时间,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不会再像之前一样……”
裴新忽然上前一步,两人之间连风也灌不进来,他背着光,瞳仁漆黑,不言不笑地盯着某样东西或某个人时,像蛰伏在暗中的野兽,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地端详着闯入他眼前的猎物。
“之前什么样?”
他冷声说,又想起李闻虞曾经形容他的词,抬了抬眉,“精神病?疯子?我一直都是。”
李闻虞沉默着看他,半晌才说:“你可以不是。”
裴新最恨李闻虞这种怜悯又悲哀的表情,好像已经到了另一个他永远也去不了的地方一般。
他毫无征兆地抬手捏住了李闻虞的下巴,很用力,捏得人骨头发疼。
李闻虞的鼻尖仍是红的,嘴唇也红,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之后在疼痛中慢慢聚起了一团浓郁的憎恶,像冰凉的火焰。
裴新忽然满意了,他笑着将低头堵上那张水红的嘴唇,不顾耳边抗拒的呜咽声和剧烈的挣扎,将里面的汁水淋漓尝了个遍。
李闻虞被放开时已经脱力,又毫无准备,整个人软着向后倒,裴新眼疾手快地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扶稳,却被反手打了一巴掌。
裴新的脸一偏。
其实李闻虞连站都站不稳,手上根本没多少力气,他这一偏只是因为实在意料之外。
“裴新,”
李闻虞冷着脸警告,“你别又犯病。”
裴新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脸上被刮出的一点红痕,点头一笑:“行,我不犯病,你答应送我的佛牌得给我。”
李闻虞无话可说,发出一声讥讽意味很浓的笑。
佛寺里人来人往,偶尔有僧人经过,彼此合掌行过一礼,继而仍旧上香拜佛,参禅悟道,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长廊里两位一前一后行走的少年。
长廊尽头,几步开外一株不知名的树生得粗壮,看起来很有些年岁,挂着许多红绸和木笺,细细看去,尽都是香客来许的愿。
此刻三三两两的人正虔诚地在檐下的木桌上写着些什么,不过片刻,就拿起一支木笺朝树下走去。
红绸木笺都需要在纪念品商店购买,李闻虞环顾四周,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了一间略新些,明显重新修缮过的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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