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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新盯了他两秒,终于彻底失去耐心,握着他的肩膀将人转过来抵在洗手台边,他身上的酒味已经彻底消散,只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檀香雪松的味道,李闻虞每次在这里洗完澡,身上也会有。
裴新一只手撑在洗手台边缘,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威胁道:“你今天不说话就不用出这个门。”
李闻虞抬眼看他,又是那个看精神病人的表情,声音像淬了冰:“你想让我说什么,我说了你也不会听。”
裴新闻言扯着唇角,语气很淡却还算认真:“除了你要离开,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
李闻虞冷笑一声推开他就大步往外走,他手上沾了水,在裴新黑色外衣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暗色指印,声音再穿进卫生间时很飘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从沙发背上拿走外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外走,一直到玄关处,裴新才跟了上来,他按下李闻虞要开门的手,声调很沉:“你以后不可以再跟应惟见面,也不可以跟他说话。”
李闻虞懒得理他,眼睛都不抬:“让开。”
裴新死死盯着他:“你先答应我。”
李闻虞直接上手掰开他握在自己右手和门把手上的手指,然而裴新手背上青筋暴起,纹丝不动越抓越紧,最后反而是自己的右手被握到发痛。
他闭了闭眼,终于被彻底点燃怒火,红着眼睛抬头朝裴新吼道:“我凭什么答应你,我是你的所有物吗?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尾音发颤,深色眼眸中尽是冷嘲与怒气。
裴新面色一滞,他鲜少见到李闻虞真正发怒,这个人平时虽然冷,但冷得并不伤人,就好像一朵酷似玫瑰的月季,看似浑身尖锐,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裴新紧握的手不自觉慢慢松开,他看着李闻虞发红的眼尾,后知后觉涌上了一股悔意。
李闻虞见他终于松手,毫不犹豫地拧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
大年初一一整天不在家,李闻虞原本已经做好了被李藤数落的准备,为了不被发现嘴唇上的伤,回去时连头也不敢抬。
然而一进门,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沙发旁边残留一摊水杯破碎的玻璃渣。
李闻虞诧异地扫了眼四周,隔着玻璃门,厨房里也没有人。
“姑姑,奶奶?”
没有人回应,李闻虞猜测可能是出去买菜了,也就先回了房间。
他先给自己的嘴唇抹了点药膏祈祷能好得快一点不会被人发现,然后去厨房煮了点面条。
他不会做饭,但从奶奶那里学了煮阳春面,奶奶说不会做饭没关系,学会煮这碗面以后也饿不死。
他学会以后发现味道还不错,只不过平时很少有机会进厨房。
他端着面从厨房出来时,李藤和奶奶刚好从门口进来。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李藤显然是生气的怒火,而奶奶却是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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