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裴新的手只是搭在腰间,隐隐发烫,却并没有其它动作。
他身上的睡衣也很薄,隔着滑溜溜的布料抱住李闻虞,像某种大型犬赖在李闻虞身上。
李闻虞只好束手束脚地缩在他怀里,他闻到裴新身上椰奶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样,正打算说话,裴新忽然又坐了起来,原本倦怠的眼睛一下子清明了几分:“你的鼻子还没有擦药。”
李闻虞松了口气:“那要出去买吗?”
裴新干脆利落地下床:“你等我一会儿,这附近应该有药房。”
他飞快的脱了身上的睡衣,套了件卫衣和长裤匆匆出门。
李闻虞听见关门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手机充电。
他在学校办了住宿,姑姑和奶奶也就不会找他,学校那边有裴新请假更不会有问题,手机开机后,只有杨城发来几条短信,问他是不是那天在江边吹风才生病了。
李闻虞没有回复,透过落地窗,他看见外面又起了风,棕榈影动,海浪汹涌。
裴新回来得很快,他出去时没有拿房卡,李闻虞得过去给他开门。
他们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走道里很安静,裴新手里拎着药膏,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遮住大半额头,越发显得面部线条锋利流畅,一开口仍旧懒洋洋,邀功似的抱怨:“外面风好大。”
李闻虞给他开了门后就去沙发那边拿水喝,顺便给他也拿了一瓶。
裴新把药放在茶几上,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大口,李闻虞喉咙里那句有点冰慢点喝就咽了回去。
裴新放下水就把他搂过去抹药,但发现两人面对面就背着光,于是他把李闻虞按在沙发上让他低头,自己半蹲着,这样一来,裴新就比李闻虞矮了半个身子。
李闻虞坐在那里,忽然无所适从。
裴新低着头拧开药膏,黑短发凌乱,手臂清瘦,在不算明朗的光影下依稀可见脉络清晰的青色血管。
眨眼时眼睫毛跟着颤,一抬头双眸微微发亮,扯着唇角啧了声,直接抬手勾着李闻虞的后颈按下来:“发什么愣。”
有一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但裴新又低头去拿棉签沾药膏,慢悠悠地说:“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倒霉,出来玩儿又是受伤又是摔倒,一个牌子的衣服,就你的穿起来不舒服。”
李闻虞僵着脖子看他:“可能八字不太好。”
裴新抬眼,盯着他鼻尖上的淤青看了一会儿才慢慢下手,棉签碰在上面没什么感觉。
李闻虞想,可能本身就不需要擦药的。
“我现在挺能理解你爸妈拜佛给你保平安的,”
裴新眼神很专注,但也不妨碍嘴里不咸不淡地继续说话,“不然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到这么大。”
李闻虞嗯了一声:“那佛牌或许真挺管用。”
伤就那么一小块,很快就抹完了药。
裴新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大喇喇坐回沙发上,淡淡看了他一眼:“管用也没见你带身上。”
李闻虞没思考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带没带:“在学校经常磕磕碰碰,我怕碎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