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清心服口服,“你还真是有办法,什么棘手的事情到了你手里全部摆平搞掂。”
“那是因为我一向习惯自己处理自己的一应大小事宜,久而久之,训练出了处事应变的能力。
不像你们这些公子哥,生在花柳繁华地,养在温柔富贵乡,吃喝玩乐样样在行,真遇上个什么事,马上抓瞎。
这就是养在温室跟长在野外的区别。”
“你长在野外吗?”
水冰清来了好奇心,“对了,我还一直忘记问你的原名了。”
阮若弱只答后面那个问题,“我的原名很普通,中文名字苏南,英文名字苏珊,都是再常见不过的人名。
你在北京街头喊一嗓子,起码有百八十个女的回头问‘叫我吗’。”
她笑着自嘲。
“名字确实很普通,人要比名字有魅力的多。”
水冰清由衷地道。
“你就别拍我马屁了,赶紧构思你的恰恰舞去吧。
我也该回去了,否则赶不上趟。”
阮若弱自街头又跑回花月楼,跟水冰清密谋了这半天,再不回去就真是要误了她许下的‘午饭前准回来’的承诺。
她一向言出必行,当下匆匆告辞打道回府。
可是回府的路上并不太平,她冤家路窄的遇上那个提亲被拒的姚继宗。
这厮显然是多喝了几杯,越发没了体面。
一认出她来,没完没了地纠缠着不休。
“哟,这不阮家妹子吗,怎么穿成这付小书生的模样?不过别说,你穿这样还真是挺俊的。
呵呵呵!”
他涎着一张脸,酒气醺天的来套近乎。
“你灌了多少酒呀!
都没人样了。”
阮若弱不无嫌恶地问。
“没……多少,才三坛而已。”
他边说边做了一个‘三’的手势。
三坛!
还而已?阮若弱深知醉汉难缠,尤其这种喝醉的下流胚子更难缠。
不打算跟他纠缠下去,瞅着空子便想从他身旁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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