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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凤看来并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但是却不肯承认,总是有着一份痴心,希望有朝一日,就成功得到这个“好”
。
一份虚无飘渺的希望,如清晨的雾,太阳一出,是那么容易就会散去的东西。
她却竭力想把握想留住。
“我就是要表哥,我就是要连城表哥,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她这话阮若弱听得实在很不爽,怎么这么不争气,爱不到一个男人就要要死要活。
太不自爱了!
一个女人,如果不懂得自尊自爱,又怎么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与关爱。
怨不得玉连城不把她当一回事。
“二姐姐,我最后再劝你几句。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哭破天也没有用。
再说又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表哥不爱你吗?世界未日并没有来临,花照样红树照样绿,太阳照样日日东升西落。
谁没有谁不能活了?感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是生活的全部。
你不要为着这么一部分,就把全部的日子都不过了好不好?”
阮若弱痛心疾首。
阮若凤却只是抽抽咽咽的继续哭,显然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由得她哭下去,阮若弱没有再劝了,话她已经说得够清楚了,阮若凤还要执迷不悟的自苦下去,她唯有叹息。
第30章
六百遍《女诫》交到阮老爷那里,一次通过。
阮若弱终于从“禁足令”
中解放出来了。
才一获自由,就马不停蹄地找到阮若龙,“大哥,你快想个法子,带我出门去。
否则水冰清只怕要望穿秋水了。”
“是呀,这些天,她可是天天都在追着我问你什么时候能出门。
你们俩个还真是一见如故,马上便成闺中知已了。
女儿家和女儿家一起就是更容易做朋友呀。”
阮若龙犹自感慨,阮若弱背着他忍笑不止。
若被他知道他的水冰清姑娘,其实是个女儿家的身子男人的灵魂,不知道他会有何反应。
阮若龙想了半天要怎么把阮若弱带出去,终于被他想出一个办法。
跑去跟阮老爷请示:“爹,时令就快入夏了。
昨儿铺里进了五百匹夏季衣料,三妹妹往年身子不好,卧病在床的时候多,也就没有几件夏令衣裳。
今年她的衣橱该添一添,我这会有空,带她上铺子里拣几块喜欢的料子,再送她上神针杜大娘那里量体裁上几件衣裳去。”
既然是哥哥带着出去,阮老爷当然不会有什么非议。
只是坐在一旁的阮夫人,却老大不高兴地开口道:“怎么就只记得你三妹妹呀?你嫡亲的妹子,也该添两件夏令衣裳了。”
说罢径自吩咐一旁侍立的丫环梅儿,“梅儿,去请二小姐出来,就说大少爷要带她去铺子里挑衣料。”
阮若龙和阮若弱面面相觑,有苦难言。
阮若凤一步三摇地出来了,一听说要跟去裁两件新衣裳,立马满口嚷嚷道:“两件不够,我要多裁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