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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如此。”
无忧也是因为桫椤一氏被屠杀,才下的凡,如今也是时候让桫椤王国重建。
不凡终是大伤未愈的人,坐了这一阵,就有些乏力。
无忧扶他躺下,看着他睡着,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轻掩房门,见宁墨站在一棵杏花树下,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朝他走去。
494不信没目的
无忧身上淌的是宁墨的血,她知道他的为人虽然看似冷漠,但他的心里没有不明白的。
不过他从来不主动索求什么,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地看着,在别人需要他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站出来。
如果说天地间,真的有没有私心的人存在,那个人就是他。
但无忧却最怕他,害怕再让他受上一点伤害和委屈。
宁墨拂开垂落在她面颊上的一缕发丝,冰冷的指间轻轻划过她的额头,摩挲了一阵,才慢慢垂下,“去吧,有我在,他不会有事。”
除他以外的其他三大魂,可能感知凤止与无忧无法割舍的纠葛,但凤止为无忧的所做所为,却是他亲眼所见。
为了让无忧活下去,凤止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护着他一次又一次的通过幽迷夹道,将他独自留在无忧的床榻,最终将魂魄撕落在夹道中,无论心和身所忍受的痛,都非他人可以真本体会。
如非对一个人爱极,如何能承受?就如同他,如非不是对无忧爱极,如何能忍受那些年的酷刑和**,只求再见见她。
他和凤止之间虽然极少言语,但彼此却是心照,只怕最了解凤止的,不是与凤止相斗多年的不凡,而是他。
得知无忧的决定,非旦没有不快,反而有一种释然,少了一份愧疚。
他知道无忧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两件事,一是凤止能否接受与他们共处,二是不凡的身体。
她与凤止的纠葛,他不会给她任何意见,却能让她免去不凡这里的后顾之忧。
无忧站在他身前,仿佛觉得天地间在这一刹变得宁静,只剩下心间淌过的那了汪柔水,绵绵缓缓地将整颗心都变得柔软。
虽然不凡的伤没好,她不该离开,但这许多人的命运捏在凤止手中,她不敢赌,怕耐性已经到了极限的凤止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把宁墨的手握了握,快步出了院门,翻身上马,回头冲着目送她的宁墨微微一笑,都说老天不公平,她却觉得老天对她太过宠爱,寻常女子难求一份的真情,她却得了几份。
宁墨听着马蹄声远去,才步上台阶,推门而入,与依坐在榻上的看书兄长对视了半晌,才走到榻边圆凳上坐下。
不凡也是担心夜长梦多,凤止胡乱猜测,做出让人措手不及之事,才佯装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