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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词诺诺的点头,思绪不在话上,没来由的觉得心慌,砰砰砰的跳,混乱的,紧张的跳。
“我的眼睛终于重见天日了,太不容易了。”
彭媛媛喊了一句。
谢竟南说:“又不是瞎,什么重见天日。”
“我刚刚可不就是瞎了几分钟。”
彭媛媛瞪他一眼,阴阳怪气。
“那是失误,我多学学就会了,保证你连丁点烟都看不见。”
彭媛媛举起手,做出一个打住的动作,“可别,我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转头看了眼鞠落落,摸了摸她的头,“你瞧我们落落,眼睛都熏红了。”
曹雁禾胸腔传来一声闷笑,很轻,都落入肖玉词的耳朵里,夏季撩人耳蜗的狗尾巴草,也不过如此。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曹雁禾察觉到肖玉词的眼神,赤裸裸毫无掩饰。
像是被不经意发现的秘密,肖玉词窘迫的低下头,耳垂微红,摇摇头说:“..没…没有。”
曹雁禾边烤边刷油,五花肉翻了一面继续烤得滋滋冒油,朝鞠落落碗里的辣椒盘里夹了一块,又打算往肖玉词盘子里夹,突然想到他吃不了辣,转头朝屋里的老板叫了一声:“老板,给个空盘,不放辣椒的。”
老板端着空盘走过来问:“谁要的盘?”
“放这里。”
曹雁禾指了指肖玉词面前的空位。
肖玉词一愣,没反应过来,直到见他夹了块烤好五花肉放在空盘子里,才恍然明白。
“没辣椒,想吃的话可以稍微蘸点。”
肖玉词点点头,筷子夹起肉吹了吹一口吃掉,烤得刚好,也没糊,不得不说,曹雁禾还是有点手艺在身上的。
太阳正巧落山,与月亮交替的平行线上,溪水流淌,映出一片绯红的潺潺流水。
谢竟南想喝酒,曹雁禾拒绝了,要开车喝不了酒,到了此情此景,他又问肖玉词,肖玉词连连摆手,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七杯酒的事迹,想也没想拒绝了。
彭媛媛忍不住说他,“酒瘾犯了?非得要喝那几口尿?”
“什么尿?你说话跟谁学的?怎么好的不学全是一口糟粕味。”
“我跟谁学的心里没点数?”
彭媛媛瞅他一眼。
……
曹雁禾靠近肖玉词耳边,低声问他“他俩说话一直是这个画风?”
吐出的气息,又痒又麻。
肖玉词也是同样动作,趴他耳边说“习惯就好。”
曹雁禾乐了,肖玉词也跟着他笑。
两人叽叽喳喳吵了半天才消停,肖玉词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半天他才后知后觉,有一个未接,齐德林打来的,响了十七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