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茭察觉到今晚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时,他已经上了贼车了。
车上除了司机,就只剩下后座的时茭和秦郅玄。
他又偷瞄秦郅玄。
瞄着瞄着,就头晕,脑袋里有个地球在转动。
时茭扶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白嫩嫩的手心儿朝秦郅玄摊开:“你得赔我医药费。”
秦郅玄:“???”
“脑袋不舒服?”
秦郅玄声色和缓,带着缱绻的柔波。
时茭脑袋天旋地转,眼睛感觉都有点模糊重影了:“撞你撞的。”
这套说辞,秦郅玄都忍不住笑。
“撞我撞晕的,还找我拿医药费,碰瓷讹我呢?”
秦郅玄无法,只得面色宠溺的将时茭的脑袋掰放到自己肩头,言语是无尽的宠溺,眼神缠绵。
“全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倒打一耙,还理直气壮的小混蛋?”
刚一掐住时茭的脸,就感觉到了时茭脸颊滚烫的温度,跟岩浆一样。
“时茭?”
喝醉了?
还是被人下药了?
他希望时茭是被下药了。
时茭没心思讹秦郅玄了,太晕了,不舒服得很,眼皮子也重。
这会儿说话都成含糊不清的咕哝了:“晕,我怎么在飞呀~”
边说还边“呜呜”
两声。
秦郅玄想笑,嘴角压都压不住。
“那我带宝宝飞~”
时茭喝了酒的,有一股清新的甜味儿。
“不许、不,晕~”
“不舒服,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