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真的。”
拓跋庆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珍惜生命,远离危险。”
轩辕正初伤心了,把头枕在他腿上:“庆生,你不要这样,我会难过的。”
“自作自受。”
拓跋庆生动动腿,好让他躺得舒服些。
轩辕正初仰头看他:“今晚去我那吧?我做好了饭。”
“吃你那些猪食我还不如上我爸那,郑霜华的厨艺比你好上一百倍。”
拓跋庆生毫不客气地打击他。
“你说话越来越不给我留情面了。”
轩辕正初把手伸进他衣摆,抚摸他结实的腰,拓跋庆生狠狠打了他一下。
车载通讯器响起,一个中年人满脸惊慌地回报,轩辕正初弹起,迅速改变行车路线,一边说:“猪食你也吃不成了,出了点问题我要去处理,我先送你到最近的候车厅。”
拓跋庆生撑着伞看着悬浮车飞驰离开,他似乎听到“老细”
两个字,是老细出了什么事?这些日子他很少看到那个机械人一样老细,似乎从M市回来后,只见过一两次,虽然表面上看去老细没有任何变化,但拓跋庆生敏感地意识到,某些不可知的变化正在老细身上发生。
上车的时候他选择了回拓跋鹤刚那条路线的车辆,进门的时候拓跋鹤刚正在收拾碗盘,看样子他来迟了一步,一家三口刚吃完饭。
拓跋庆生不挑食,剩饭剩菜也能吃饱,拓跋歌拉着他看新买的机甲模型,正是“雷根”
机甲,商家很会赚钱,半米高的机甲模型也能变形,看材质,恐怕价格不菲,是郑霜华讨好拓跋歌的礼物。
吃罢饭拓跋鹤刚和拓跋庆生商量:“你快过生日了,有没有想过怎么庆生?”
拓跋鹤刚是没有这个记性的,只有郑霜华才会看重这些节日。
拓跋庆生倒没有考虑过,他向来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有限的记忆里也没有太多关于生日的深刻印象,似乎刚和轩辕正初认识的时候那人曾经隆重地给他庆过生:买了新鲜的菜,香甜的蛋糕,还有酒,也就是那天轩辕正初跟他说他的“初恋”
,绕了一大圈才知道轩辕正初说的那人居然是自己的前世……
拓跋鹤刚从来没有看见儿子脸上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很淡的笑容,眼睛虽然看着前面,眼神却明显飘到了不可知的地方,带着回忆,几乎可以说是甜蜜幸福的眼神。
晚上睡觉的时候拓跋鹤刚跟郑霜华说起,郑霜华说:“是有女朋友了吧?小子口风太紧,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从来没有看见他和女孩子来往,恐怕是我看错了,不过我也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应该不会。
会是谁呢?”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朋友,不能是男朋友?”
郑霜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