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根雷管,定然凑齐!”
陈三爷喝了一口茶,起身道:“彪哥,大友哥,兄弟就先告退了!”
肉彪子一抬手,笑道:“你现在身无分文,能去哪里?今晚就在海河十八号住下,晚上我找几个姑娘,咱们打打牌,喝喝酒,乐呵乐呵!”
陈三爷心下一惊:哟?这是绑定我了!
遂微微一笑:“白吃白喝,小弟不好意思啊。”
“说啥呢,水弟?咱是亲兄弟,海河十八号也是你的家!
你只是暂时走了背字,让龙三哥有些不悦,等炸了蕉老二的货船,咱还是一家人!”
“既如此,小弟就不客气了!”
铁罗汉插话道:“完全不用客气!
今晚大醉一场!
不醉不归!”
陈三爷大笑:“往哪儿归啊?海河十八号和大南门都是二位哥哥的,这不就是家吗?”
铁罗汉笑道:“归到女人的草坑里。
夜深人静,鸟要归巢。
嘿嘿嘿嘿!”
陈三爷一愣,心道:厚颜无耻、淫浪下贱,非你莫属!
遂霸气一笑:“大友哥比喻恰当,栩栩如生,如画卷铺在眼前!
马良来了再添一笔,鸟就要飞起来了!”
“哈哈哈哈。”
棍儿和肥牛只能陪着傻笑,在这些高段位的人面前,他俩递不上话。
玫瑰只觉得陈三变了,变得下贱,变得龌龊。
她的心有些痛,以前她希望陈三放开点,现在陈三放开了,她又觉得有些失落。
她在想:唉——这世上的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屌样啊?所有的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都是装出来的,大恶似善、大奸似忠、大淫似正、大伪似真!
陈三之前谦谦君子、一表人才,也许是还没打开内心的罪恶阀门,一旦打开,很可能是“一表人渣”
。
她有点看不透陈三了。
但陈三敢于刺杀蕉老二,这让她心情愉悦,干死蕉老二,沈心茹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陈三。
这是血仇,一辈子无法释怀。
但如果陈三真这么干了,玫瑰又有点后怕,念及于此,后脊梁阵阵冷,陈三的心得硬到什么程度,才能杀死最爱的女人的父亲?
陈三命苦,大家都知道,陈三心善,有目共睹。
玫瑰当初就是看到了陈三骨子里流淌的那丝善,才义无反顾地跟他跑出来。
尽管她处处刁难陈三,天天咒骂陈三,但她对陈三的爱,从来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这一刻,玫瑰犹豫了,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她再也看不透面前这个男人。
夜幕降临,海河十八号熙熙攘攘,火树银花。
长乐坊被炸了,海河十八号成了天津卫赌徒退而求其次的地方。
这群赌徒也是真不要命,长乐坊火灾烧死了三个人,两个赌徒,一个女服务员,烧伤数十人,也算特大事故,但赌徒们该玩还是玩,只要有赌场,欣然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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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爷看着这些人,摩肩接踵走进赌厅,他感觉这就是一群鬼,每副皮囊下面,都是罪恶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