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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自然明白少年所谓的不配合是怎么回事,他单手撑着床便翻身坐起,虽然因为身上的伤他的动作比之于以往略显迟钝,不过在丹泽尔看来这动作已经足够迅捷了。
久远坐在床沿上,黑色的衣裤黏湿的紧贴在他的身上勾线出了他少年颀长而坚韧的轮廓。
金色的发因为淋了雨看上去并不顺滑而是板结成一片一片的耷拉在眼前,他微微仰头,青绿色的眼看向站着的丹泽尔,“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的粗哑,十分冷淡,那双青绿色的眼中满是寒意与不耐。
明明救了他却还一脸歉疚的道歉,是虚伪还是愚蠢?
“浴室在哪?”
久远站起身,他的身高要比对面的少年高上一个头,所以视角也从原来的仰视成了此刻的俯视。
丹泽尔被那双青绿色的眼看得浑身一凛,与之前打斗时相似的眼,唯一不同的或许是卸去了杀气,而那股绝望之气却更重了。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冷冷的嘲讽声惊醒了发呆的丹泽尔,他这才惊觉自己竟是看着面前的少年出了神。
“啊,抱歉。”
丹泽尔急忙道歉,心中却也不解,面对眼前的少年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失常了,“浴室,这个房间没有单独的浴室,这边走。”
丹泽尔如此说着便走到了门边,他侧头看着少年,见少年跟了上来才继续往前走。
“浴室里有换洗的衣服、浴巾,都是新的。”
丹泽尔看着少年拉开了浴室的门,便出声提醒道。
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不过算是默认吧!
直到少年关上了浴室的门,丹泽尔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他自己也不能理解,当时到底是为什么将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带回来。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丹泽尔想了想便走出了房间。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朝里看了一眼,在客厅正对面是一扇颇大带着欧美宗教意味的白色大窗,窗户的玻璃透明却带着细致的暗纹,厚重的米黄色窗帘布被拉起,暖黄的朝阳照了进来,直直照在了窗边的白色钢琴上。
丹泽尔的脸上自然而然的便露出了一抹笑意,对着那架他所心爱的钢琴,钢琴中的帝王,中音透着温暖的斯坦威。
几乎是在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他便爱上了,无法自拔。
这是他从那个‘父亲’那里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也是唯一一件他没有退回的昂贵礼物。
如果是在平日,此刻的他应该还在钢琴前练习,不过今天的情况特殊,所以每日早晨的两小时练习,今天只能破例一个小时了。
他并不是钢琴方面的天才,甚至可以说并没有多少天赋,但毕竟勤能补拙,加上他可以为了练好一首曲子,毫无厌倦的反复练习,所以在某次‘父亲’的生日宴会上,他被推上台即兴演奏,竟也被当时来参加宴会的某知名钢琴师大加赞赏了一番,虽然他也明白这之中定然有对于那位‘父亲’的奉承之意,不过他向来也不是一个爱胡思乱想的人,所以是赞赏他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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