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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卿:“……”
白飞卿一个头两个大,可又对景幽毫无办法,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好吧,小东西,摘掉你的围巾。”
景幽兴冲冲摘围巾,可死活打不开那个活结,反倒把围巾越勒越紧,让自己喘不上气了。
白飞卿隔着围巾亲了下景幽,无可奈何地给小家伙把扯成一团麻花的围巾给摘掉。
靠近极北方,寒气已重,景幽的围巾才摘下,他就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景幽小猫小狗似的缩进白飞卿怀里,“小幽冷。”
白飞卿宠溺地轻斥,“让你胡闹。”
景幽撅嘴,“小幽没有胡闹。”
白飞卿吻住景幽撅起的小嘴,把他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含进自己口中,轻轻地舔了舔,留下一圈红印子。
景幽乐呵呵地笑,“痒痒的。
“
白飞卿亲了亲景幽的鼻梁,“小家伙想让主人给你把吻痕留在哪里呢?”
景幽指了指自己的下巴,“这里!”
白飞卿捏住景幽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咬上了景幽形状姣好的下巴。
小家伙的少年形态带着点小孩儿特有的婴儿肥,可下巴却已呈现出了即将成年的削尖,锥子般扎人。
白飞卿把景幽的下巴尖舔得湿湿的,好像是在做记号,然后他吮吻啃噬,忽轻忽重,让景幽的呼吸也跟着忽快忽慢。
他咬住一点嫩肉,用牙齿轻磨,右手则爱抚着景幽细长的颈子,以免小家伙发冷。
“嗯……主人……”
景幽软软糯糯地叫着,身体瘫成了一滩泥,“主人,小幽,嗯,热乎乎的。”
白飞卿见火候够了,就松开景幽,“好了。”
景幽揉揉自己的下巴,眼珠子朝下,可什么也看不到。
白飞卿好笑地用水晶球给景幽当镜子,“难道主人还会骗你吗?”
景幽对着水晶球左照照右照照,确定白飞卿的确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吻痕,这才特臭美地把水晶球还给白飞卿。
景幽说:“小幽要这个吻痕一直跟着我。”
白飞卿说:“这可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景幽围围巾,“过几天它会自动消失的。”
景幽说:“为什么呢?难道主人对小幽的喜欢是有……嗯,保质……对!
保质期吗?”
白飞卿说:“当然不是,它会消失是自然规律。”
景幽不明白,可他也不用去明白,这些问题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景幽举起胳膊,学了个健美教练炫耀肌肉的动作,“小幽精神百倍,能动了。”
白飞卿说:“好吧,小东西,让我们去领略一番极北雪原的风光吧。”
景幽说:“好!”
景幽习惯性地跳到白飞卿背上,白飞卿一个不防,再加上景幽那一身厚重的衣物,愣是被自家的小宠物给压趴下了。
景幽坐在白飞卿的腰上,兴致勃勃地说:“走咯!”
白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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