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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这会儿说的话和你的脸太不匹配了。”
明明长了一张冷冰冰的脸,却毫无自觉地说着下流话,也不知该叫反差萌还反差惊吓了,“你给我茶,我给你讲怪物的事。”
“那也行。”
迟一说,“那你把被子掀开我看看你的状态吧。”
“为什么?”
“判断下给你泡的茶需要什么样的剂量,万一剂量太大,你从此不举了呢?”
“……你这个茶的风险也太大了吧!
我不喝了。”
“不行,药谷公子说的话是不会收回的。”
“!
!
!”
迟一说着就去掀被子,袁一诺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下,从迟一的手臂下钻过,以风一般的速度开门关门冲进时令的房中,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脱得上身□□只下身穿了一条底裤的时令:“……”
他忘记锁门了,失策。
“师父。”
袁一诺捂住鼻子,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在蠢蠢欲动,他别扭地夹住腿,“我还是跟你睡吧。”
时令盯着袁一诺那鼓起的地方,想着这家伙真是个急色鬼,才和药谷公子共处一室就想龌龊事,这估计是被药谷公子打了才跑他这来避风头。
“别看了。”
袁一诺转过身,背对着时令,似乎也觉着自己挺丢脸,“让我睡你这边行吗?我回去就死定了。”
时令愈发笃定了自己的推测,他有点忧愁,药谷公子会喜欢袁一诺这种色眯眯的类型吗?
时令上了床,袁一诺“跐溜”
一声飞奔过去钻进时令的被子里,他闭上眼,深呼吸几次,慢慢平复情绪。
“师父。”
袁一诺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时令的背,“你之前去哪里了?我跟你讲,我差点被卖去青楼了。”
“哦。”
“不要这么冷淡嘛,你看我这么帅,要是真的被卖进青楼,黄瓜不保都是小事,万一菊花不保呢……想想都可怕。”
“我看你并没有害怕。”
“因为我知道师父你会来救我啊,反正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哪儿来的自信?”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信你。”
袁一诺打了个哈欠,“我睡了啊师父,晚安。”
时令本想礼貌地回一句晚安,但好像在这个年代不应该出现这么现代的词儿,就只“嗯”
了下。
一天后,客船靠岸,时令三人跟随着人流下船,进入落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