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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甜言蜜语的哄劝与安抚,并不是卓扬要的。
他扭动肩膀试图挣脱出去,无奈严耀钦双臂不轻不重控制着力道,如同一个充满弹性的锁扣,把人牢牢拴住了。
气呼呼费了半天力,还是无法挪动分毫,最后他顺势将手伸进严耀钦衣物之间,把腰上别着的手枪拎了出来,举在眼前晃了晃:“好,那我问你,真像你说的那么轻松,为什么还要随身带着这玩意?”
“小心走火啊,你这傻儿子!
说了多少次,枪口不能对着自己!”
见到卓扬大喇喇反握着枪身,严耀钦觉得真是被打败了,赶紧扣着手腕接过来重新放好,想骂几句让儿子记住教训,却到底舍不得,最后只好拉过儿子的手,“啪”
地重重一巴掌拍在上面,无奈叹了口气道,“唉,知道了,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再瞒着你,这样总行了吧?别再生气了,好吗?”
看看卓扬脸色依旧没有缓和下来,严耀钦笨拙地弯下腰,将下巴搁在卓扬肩头,小心翼翼蹭了蹭,哀求道:“遇到危险却没告诉你,这确实是我不对,可是你下午莫名其妙闹失踪,难道就没有错?咱们一来一往,相互抵消掉如何?”
他身材健壮高大,足足超出卓扬一个头,这样弯成弓形趴在卓扬肩上,姿势别扭又滑稽,卓扬推了几下都推不开,不耐地苦笑道:“被你这样一说,我再不松口倒成了斤斤计较的人了。
可你应该知道,这两件事的性质根本不一样!”
“是啦是啦,是轻挑的老严罪过大一些!
那要怎样才能不生气呢?”
严耀钦抓住时机乘胜追击着。
卓扬低下头沉默片刻,直截了当道:“老严我问你,再过几天就是严氏的周年庆典了,如果在那之前你还没有揪出三叔一伙,又该怎么办?”
严耀钦脸上闪过一丝坚毅之色:“不论如何,这是三十周年的大日子,庆祝酒会一定要隆重其事。
他在暗处搞出那么多动作,本就搅得人心惶惶,如果取消活动,里里外外不知道又要做出怎样荒唐的揣测了。”
卓扬拧着眉毛,满满的忧心:“你在明,他在暗,本就难以防范,更别说在那种复杂的环境里了。
万一他趁乱动手,你就不怕……”
深恐自己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而一语成谶,他赶紧闭上嘴巴,抿得严严实实。
“从前了空居士为我和严老三批过八字,我的命格比他重许多,明明出身没有他好,关键时刻却总是生生压过他一头,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严耀钦努力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着在儿子额头上啄了一口,又不由分说将人一把抱了起来,丢到床上塞进了被子,“咱们气也气过了,说也说明白了,现在乖乖睡觉好吗?要是严三一出现,咱们全家上下都跟着惶惶不可终日,岂不是让他得逞了!”
他帮卓扬将枕头拍平整,人摆舒服了,又孩子气地眨眨眼:“所以阿扬你就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帮你的老严气气那个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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