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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想像了下那场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劝两句吧又觉得无从说起,毕竟这能力是天生的,他们也没得选。
没想到,萧其生边扯下袜子边笑:“你先进来啊,谁和你说要舔脚的?”
陆轻舟把脑袋从门后面慢慢探出来,极为怀疑地打量了萧其生一会儿,当他的视线落在对方光落落的脚上时,猛然脸色一变,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过了没几秒就响起了一声干呕,他扔下门直冲洗手间去了。
萧其生的脚很普通,没有干净漂亮得像假的也没有又臭又脏令人无法忍受,就一普通男人的脚,袜子鞋子也很正常,要说让人觉得恶心完全不至于。
文泽犹豫了下,道:“这就是……解决了?”
“完了。”
萧其生慢条斯理地穿回鞋袜,“看一眼我的脚就好了,以后都不会受影响了。”
闻尔追问:“看不到呢?”
“那就一辈子变恋足癖啦!”
萧其生道,“大家都不想的,你懂。”
文泽听得有些不对劲,道:“那不是你身边的人全变成恋足癖了?”
“怎么可能!”
萧其生一瞪眼,“要我看上的才行,我看不上的不受影响。”
“我`操!”
文泽脱口而出,“你把别人变成恋足癖就这么完了?”
萧其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过了片刻冷哼一声,道:“那你们就好到哪里去了?”
他瞄了眼闻尔,“那些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本来也许有真心喜欢的人呢?”
他又看向文泽,“你随便让本来不是同性恋的人对着你硬,混淆别人的性取向啊你。”
“放屁!”
文泽没好气地道,“男人对着洞还能硬呢,又不会因为对着男人硬一次就弯了的,你当性向是什么!”
“那我不会把脚给别人露一下啊,一起游个泳洗个澡就完的事,你讲的那么严重!”
萧其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说起来你的最严重,你看,我和这位帅哥的能力还有免疫的,你连个免疫的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那些和你上床的,是因为硬了还是因为本来就是基佬?别和我说性取向改变不了,青春多少人因为好奇和男人搞的?又有多少人只是因为前列腺爽才搞的?男人对性这种事本来就随便,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我说,你和你这位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文泽被说得一愣,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辩解,像个泥塑般说不出话来,憋屈得很。
此时,他的手背却覆盖了一片温热,闻尔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他有没有搞别人我不能打包票,但是如果刚才我不是讲了你的能力,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朋友免疫吧?说不定还会顺水推舟,看好戏?”
大概是被讲中了心思,萧其生撇了撇嘴,道:“我讲了又怎么样?有人信?”
“你可以脱鞋,我们朋友就不会有事了,不管以后受不受影响,当众去舔朋友的脚这种事,谁碰上都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闻尔把文泽的一只手握住,淡定地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都有数,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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