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太奇怪了吧!
我有摩拉的哦?有很多摩拉的。”
“哈哈哈哈,五百多岁。
那我应该喊你爷爷。
空爷爷好!”
“温迪和魈都是千岁唉。
你和他们在一起会喊爷爷吗?”
屋内乍然沉默。
派蒙小小地打鼾,翻了个身。
“没酒了。”
瓶口缓缓滴落最后一滴液体。
“都是白鸟喝的太多了。”
“竟然怪我!
空的本性其实很恶劣吧!
平时伪装成老好人骗女孩子什么的,哼哼。”
“我们下去拿酒吧。”
“好老套的转移话题。
被我说中了哈哈哈!
呼,走吧,去拿酒。”
两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在走廊上,不时撞到墙壁。
“墙撞我。”
“撞回去。”
“好疼!”
好不容易到了楼梯处。
“哈哈,在旋转哎。”
“回去吧。”
“好。”
上午的光线意外地刺眼,白鸟随手拿块布遮住眼睛,被浓重的酒味直接熏醒。
手臂压在腹部好重,两只手才搬开。
两只手?白鸟立刻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的空。
金发散开,光泽与阳光不遑多让,宛若流淌的河流。
露出的腹部有撞击造成的青紫痕迹。
发生了什么……白鸟回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