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从沢田纲吉之前提供的信息来说,已经足够推测出答案了。
“在不违反家族原则的前提下,”
沢田纲吉说,显然早已打好了腹稿,“我本人、或者家族中的任意成员,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
深雪再次陷入了沉默。
大概有那么一两分钟时间,坐在对面的女人一个字都没说。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她的下文,用这些年培养出的镇定姿态,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忐忑。
“其实,纲君。”
在一段不算太久的沉寂之后,深雪没忍住发出了笑声。
不是勾勾唇角的那种礼节性微笑,而是连眼睛都半眯起来、看起来非常愉快的模样,“我的要求,从来都只有那一个啊。”
沢田纲吉愣了几秒。
然后,他在对方浑身上下洋溢起漫天小花的愉♂悦氛围中,看着那双期盼的眼睛,最终回想起了远在三年之前……某段让他牙疼且胃痛的记忆。
……
……
“就是这样,所以明天下午,我就要去意呆利一趟了。”
当天晚上十点,深雪一边拿着吹风机给沙发上的某人吹头发,一边在呼啸的风声中冲他的耳边喊。
太宰治穿着件松松垮垮的浴衣,坐没坐相地瘫在她身上,看起来就像抱着世界上最后一棵尤加利树的树袋熊。
然而深雪知道这家伙这会儿绝对不能更清醒,五指在他的发间半按半揉了几下,然后关掉了电吹风。
在她的手指离开头皮之后,太宰治抖了抖脑袋,一头被吹得蓬松的毛跟着晃动起来。
本来勉强分开的刘海彻底挡住了眼睛,整个头蓬成了一颗棕黑色的毛球。
“……噗。”
深雪没忍住笑出了声。
太宰治对此非常坦然,在深雪起身去归置吹风机的时候,顺势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了沙发上。
于是,等到他年轻貌美的女友走回来时,就看到了上半身在沙发上瘫成一片、下半身垂在沙发外面的太宰·猫饼·治。
“反应这么大呀,太宰?”
深雪站在茶几旁,看着沙发上的人形猫饼笑了一声。
猫饼本饼沉默了几秒,然后传出了因为脸部被压在沙发下面,而显得有些闷闷的声音:
“深雪酱就这么抛弃了我,毫不关心我伤痕累累的肉♂体,跑去异国他乡相隔万里的地方,还是跟着别的野男人……最过分的是,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深雪观察了一下他和茶几之间的距离,绕到另一头坐下:“受伤什么的,不是你自己招猫逗狗惹出来的吗?”
她说着俯身到沙发一侧的隐蔽处,很快提出一只医疗箱。
先把里面的大半卷绷带取出来,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旁边:
“现在缠绷带吗?还是明天早上。”
太宰治微微抬起了头,用一种挑战身体柔韧性的姿势歪着脖子看她。
两秒后重新倒了回去,继续闷声说:“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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