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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司韶像是才回过神一般,立刻后退了一步,眼底有些迷惑,“你竟真喝了?”
慕容暇冷笑了一声,“不是你让我喝的吗?现在又装什麽?”
慕容司韶顿了顿,“是朕让你选择的,但朕以为,作为慕容家的子嗣长大,你至少会更有血性一点选那壶毒酒。”
慕容暇扯了扯嘴角,自然明白慕容司韶是什麽意思。
那壶酒里面放了鹤顶红,见血封喉。
但春兰下药的那壶茶水却不是。
他了解春兰,她既然给齐韫和慕容司韶下毒,为了不被发现,选用的毒药自然会是那些慢性耗人的。
前者喝了必死,后者喝了只要找到春兰的解药,他就会没事。
所以,哪怕没有齐t韫的暗示,他也不会选前者。
更何况,她已经为他换了毒茶。
慕容司韶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似的,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自作聪明。”
慕容暇还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什麽意思,这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而后,便是乌泱泱的一群大臣在小太监禀告后,走了进来。
一见来福公公的手上端着一壶酒,纷纷脸色大变,跪在地上求情。
什麽“陛下三思!”
、“陛下,王爷杀不得啊!”
之类的话,乱糟糟地直往耳朵里涌。
那一瞬间齐韫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菜市场一样,吵得人脑子嗡嗡的。
她下意识地擡头朝着慕容司韶看了过去。
果然男人的脸已经在顷刻间黑沉了下来。
他“哈”
的冷笑了一声,一伸手揽住了齐韫的腰,直接向后一仰,就把齐韫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刚好搭在她肚子上微微挤出去的一点肉肉上,他的动作一顿,随后捏住了那一点,轻轻的捏了捏,凑到她的耳边道:“看来宫中的伙食不错,你近来胖了不少。”
齐韫:“……”
她立刻按住了他的手,一把将之挪开丢到一旁。
但男人的手像是自带导航一样,才丢开,又自动寻路回来,仗着下面那些人都趴在地上求情看不见,肆无忌惮地捏捏。
齐韫还没那麽厚的脸皮,立刻伸手就要再次给他丢开。
却没想到,耳后突然想起一个略有些兴奋的声音,“你若是再丢开,朕就要捏其他地方了。”
齐韫:“……”
见齐韫竟然真的听话任由他捏了,他忽然啧了一声,语带遗憾。
齐韫:“……”
底下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臣逼逼赖赖半天,都没得到慕容司韶半个字,顿时忍不住擡头。
一看两个人那姿势,差点没气得一个仰倒。
其中一个大臣立刻一甩衣袖,怒斥,“陛下,在勤政殿内怎可如此不成体统!
况且女子不得干政,这里不是女人能踏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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