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琛等她缓和片刻才淡淡出声:“蛋糕吃了吗?”
沈皎回过头来将脸上的落寞收敛,白嫩的小脸扬起一抹干净的笑容,她声音甜甜的,丝毫没有刚刚的悲伤。
“没,等你吶。”
季宴琛阔步走到她跟前,对上她巧笑嫣兮的笑容,“就没有什麽想要问我的?”
例如,周文言为什麽会叫他小叔?来的目的是什麽?
沈皎嘴角的笑容加大,在壁灯暖暖的光晕下,分明她长了一张极为明豔的脸,气质却温柔如水,宛如三月枝头刚刚开出来的桃花。
带着微微的粉色,娇嫩纯美,叫人心醉不已。
沈皎看着他脖子上那被她咬出的血痕,她当时是真的生气了。
素白而又纤细的指尖温柔抚过,颈部传来细微的疼痛。
和娇气包相比,这种疼对季宴琛来说跟被蚂蚁咬了一口没什麽两样。
甚至因为这种痛是被沈皎弄出来的,让他莫名兴奋。
她就这样温柔地抚着,嘴角轻轻笑着,说出口的话凉薄刻骨:“没有。”
季宴琛捉住她的纤细的手腕,他背对着灯光,俊脸笼罩在一片黑色阴影之下,整张脸显得更加森冷。
她踮起脚尖,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红唇移到季宴琛耳边道:“季宴琛,我们说好的,不干涉彼此的私事。”
话音落下,男人揽着她的腰用力一带,她柔软的身体撞入他坚实的怀里。
季宴琛俯下身,攥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了
沈皎的唇。
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缠绵又悱恻。
站在院子里準备离开的周文言一擡头就看到这一幕。
男人粗壮的手臂勒在女人纤细的腰上,衬得女人格外柔弱娇媚,两人在露台上忘我地接吻。
看来传言并不为真,视女人于无物的高岭之花也不过如此,在情欲之事上没有一个男人有例外。
这次来他不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複,反倒是被季宴琛警告了,让周文言心情很低落。
上了车,脑中频频浮现出刚刚季宴琛和女人接吻的画面。
如果是沈皎,那滋味一定销魂极了。
不能继续参与这个项目也没关系,自己手上可拽着她最重要的底牌。
他低下头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
[一周内,我要看到一千八百万,否则我就让媒体曝光你是个捞女的事,让你声名狼藉,失去一切。
]
沈皎,我等着你哭着求我要你的可怜模样。
季宴琛目送着周文言消失在他的视线,这才松开了沈皎。
他打开蛋糕精美的包装,递给沈皎一支勺子,“尝尝。”
沈皎看着漂亮的慕斯小蛋糕,比她十几年前买的那个要精美很多。
她的心就像是那块被沈曼清打翻在地的蛋糕,早就碎成了无数块,再也没有能力重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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