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前有冒犯,还请太上长老恕罪!”
迟淼:“……”
累了,毁灭吧。
事先说好,这是你们自己说的,跟她可没关系,她原本不想占这便宜的哈。
显得她是多卑鄙一个人似的。
迟淼揉了揉眉心,看向登记者:“现在,我还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交相应的贡献吗?”
登记者:“……不……不用了,您请进!”
汗流浃背了家人们。
家人们谁懂啊!
他就只是抱着严谨的态度去查一查,没想到把太上长老的身份给炸出来了。
真是恐怖。
他额头一滴汗水就要落下。
终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迟淼开口:“你不继续怀疑我的身份了?”
操!
太上长老果然要怪罪他!
登记者不断冒汗,谨慎回答:“我……我不敢,见太上长老令如见太上长老。”
迟淼看了看那块令牌。
他师父也没那麽废物嘛,还能把太上长老令给薅过来。
她勾着唇,继续问:“是吗?你就不怕我这令牌是僞造的?或者是我偷来的?”
登记者也跟着一起勉强赔笑。
家人们谁懂啊!
这种压迫感,还不如一剑砍死了他来的自在!
“不敢……太上长老令材质特殊,无法仿制,被偷更不可能……”
“太上长老乃当世至强者之一,一念一动皆可搬山填海,谁能有这般通天之能偷走太上长老令?”
“还请太上长老莫要继续打趣我了,我知错了。”
迟淼看着面前人这卑躬屈膝的模样,良久没有说话。
她心里炸了,爽炸了!
我嘞个豆,到底谁发明的太上长老令这玩意儿?太方便太爽了吧!
装起来!
装起来!
不管,她现在就是太上长老。
她走上前,拍了拍登记者的肩膀:“做的不错。”
登记者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看着迟淼:“太上长老,您……您不责怪我质疑您?”
迟淼摇摇头,高深莫测道:“我是那般小气刻薄之人?你恪守己责,任劳任怨,如此心性乃我宗之栋梁,我若因此责怪你,那只能说明我宗金玉其表败絮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