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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再一次问出声。
被威胁被强迫和他见面,每次又是近乎于占有的过于亲密的举动,完全不明白他的真正意图。
他没有回答。
【也许以后】
“什麽?”
【你刚刚想到了谁】
【我可以帮帮你】
他落下一个笑脸。
【反正只有我知道不是吗?】
跟预想的欣然接受完全不同,黎蔓仿佛被羞辱了一般强烈地挣扎起来。
怎麽能,怎麽能把他和向熠相提并论呢!
“我没有想!”
【是吗】
他轻松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
【没关系】
他再一次说了这个词。
【真的不想要吗?】
【我不会说话,所以不用担心我洩密。
】
他带着她的双手掐住他的喉咙。
【感受到了吗?】
【可以放心了吗?】
他的喉咙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像是用刀用力掼下的砍伤。
他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命大。
黎蔓被深深的疤痕镇住,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插曲。
她的手指沿着伤疤的痕迹,仔仔细细地从头探索到尾,犹豫问道:“很痛吗?”
黎蔓出车祸时,一度感觉自己痛得要死掉了。
不吃止痛片根本没有办法睡着。
可更加让她痛苦的是看不见的眼睛。
久而久之身上的创口被遗忘了,也忘记了当时是痛得多麽撕心裂肺。
留下的事绵长的不甘和这双残废的眼睛。
他经历的事情远比她残酷得多。
黎蔓可以勉为其难理解他扭曲的性格。
【忘记了】
黎蔓小心地趴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