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决定好要入这行?”
回去的路上,老刘把买的土豆在车把上挂好,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王老师也没说要收我。”
洛厘怎麽想就怎麽说。
“诶,怎麽还不知道呢?”
老刘回头分析道:“小方的意思明显就是要收下你,别看王副会长看着硬气,但实际家里是他老婆说了算。
小方都说要收你,那离你拜师就不远了!”
洛厘想了想,“可要教我的是王老师,方阿姨怎麽能替他做决定呢,我们不能强人所难。”
“哎,你这孩子是不是傻?”
老刘刚说完就被小姨姥从后面甩了一掌。
“死老刘,你臭嘴说什麽胡话!”
老刘后背挨了结结实实一掌,才想起来洛厘的特殊情况,他拍拍脑袋赶忙澄清:“我这不是说她傻,是说她,她……诶,我怎麽说才能说明白嘛!”
老刘就住在小姨姥开的民宿的后面,两家几乎前后脚,把洛厘她们送到地方,老刘就等于到家了。
晚上洛厘婉拒了小姨姥跳广场舞的邀请,她跟老刘的孙女刘小月在街上閑逛。
即使是四季如春的仓州,到了十一月末也有点秋风萧瑟的意味。
此时集市散场,小巷里变得冷冷清清,只能偶尔看见几个在外閑聊的大爷大妈。
刘小月父亲也是木偶戏演员,她高中毕业后没上大学,而且直接跟父亲和爷爷学习木偶戏表演。
学了两年,目前已经可以独立表演一些曲目。
听洛厘是上过大学的大学生,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缠着问她。
“洛厘姐,大学是不是上课可以化妆,每天课都可以不去上,点个到就行?”
洛厘:“化妆可以的,不过要化妆的人都要早起,课必须要上的,不去上老师会扣分,期末会不及格。”
刘小月啊一声,“那也不是像我表哥说的那麽随便嘛。”
洛厘一本正经:“当然了,学生去学校是学习的,不学习学费就白交了。”
两人挽着胳膊从一家门楼前走过,洛厘一直盯着前面,路过一户大门前,一声突如其来的黄梅戏高亢开腔,吓了两人一跳。
收徒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
洛厘跟刘小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当场停在原地。
她们这麽惊恐倒不是因为这黄梅戏唱的不好听,而是太猝不及防。
夜晚寂静无人的小巷里,别说是唱戏,就是有人突然喊一声也得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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