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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妹不能这样说,当初家里不是困难吗?”
张文萍还狡辩着。
“呸,困难?谁家不困难?但也没见哪家只把二儿子分出去的!”
本来阮有丰他们就不占理,被周爱娟说的无话可说。
“还有何知青,你救了夏夏,我们一家人感激你,但是没想让你负什麽莫须有的责任,刚刚就当是听了个笑话。”
阮国胜没办法说自己亲爹,对何知青可没什麽顾忌。
何知青看着阮国胜和周爱娟丝毫不惧阮有丰的施压,就知道这事还有的磨,心里觉得两口子太精了,眼里的烦躁一闪而过。
现在还不能得罪阮国胜,赶紧顺着阮国胜的话说道:“今天上门,也是怕有心之人诋毁我和阮夏同志。
既然阮叔说了,那我就就放心了。”
阮国胜看阮有丰还要说什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村里流言,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夏夏的事,也不用你们管,要是还不行,我们找书记和当年见证分家的人,回忆回忆当初分家时,你们怎麽说的!”
阮有丰自然不愿意,那不就更丢人了,而且现在二儿子是大队长,肯定都向着他。
不满这个结果,但也只能把话也会肚子里,骂骂咧咧的把阮国胜骂了一通,才离开了。
这场闹剧也算落了幕。
等阮有丰几人和何文才都离开,阮家才恢複往日的宁静。
周爱娟抱着阮夏,哭着腔,“你要是听你爹的,我就带着夏夏回我们周家,多养两个人,我爹还是养得起的!”
“你说的什麽胡话,我怎麽会同意?刚刚不是说的清楚了?”
阮国胜急忙解释道。
阮夏也安慰周爱娟,“娘,不用担心,他们就是想拿村里人的传言来逼我,我已经有办法了。”
周爱娟也顾不得伤心,“什麽办法?”
“之前我不是和爹说,我不是自己落水,是被人推下水的,可以告诉村里人,让大家先转移一下注意力。”
阮夏现在知道是何文才推自己落水,但是没有证据。
虽然不能拿何文才怎样,但是还是可以利用这个转移一下舆论。
阮国胜想了想,觉得可以,到时候大家就该讨论谁是哪个害人精。
周爱娟听了也觉得可以,“这件事交给我。”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就出门了,刚才的糟心事也忘到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