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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打仗是两码事,不管黄新民在那些事里担当什麽角色,你在没聚起势之前都必须忍,你既然还扳不倒他就要先收拢,万事要以挽回公司口碑为先。
现在那些人一看,你们连自己内部的事情都弄不明白,还谈什麽对品牌的信任和好感?黄新民虽然不是你的上司,但不管怎麽说都是长辈。
对待这种人,私底下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怎麽闹都行,但是在公开场合,必须要给足他面子。
如果你还想收複那批老人,除了请自槐始,还要把他们捧高,不管你们的想法有没有分歧,你都要该递台阶就递,把自己放低。”
“还有,公司的人愿意走就走,还省得你去裁员,不要看着处境萧条就心慌,人心惶惶的话底下的人传就算了,你怎麽能当真。
正好资金链断了,少发点工资不是更好?公关也最好外包出去,你们那公关部就地解散得了,天天翻来覆去就一套文案话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花了钱的。
你去找银行和资本公司,这些都无可厚非,但首要的,是应该先把公司的形象挽回提升。”
蒋易秋三言两语,就轻飘飘地将许璟连日来的所有努力全盘否定了。
许璟:“我觉得你好适合去当pua讲师。”
“难道我说得不对?”
“对是对,”
许璟陷入思索:“可是那些事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其他股东表面上听我的,实际都在唱反调,职员惫懒怠工,我想做一些挽救的举措也拿不出钱,那现在应该怎麽办?”
“我们慢慢想,总能想出办法的。”
门的另一面嘈杂酣热,他们站在隔绝了喧闹的宁静夜晚里,平心静气地讨论问题,零零散散的灯光铺在许璟柔软的脸上,蒋易秋忽然觉得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一个美好的开端。
他心念微动,拉起许璟绞在一起的手,俯身想要吻她。
许璟满脑子都是数据和舆论,正愁得焦头烂额,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就覆了下来。
许璟在快碰到的一刻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你干什麽?”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两人在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大眼瞪小眼,双方眼里都有震惊。
露台鸦默雀静,风带起树叶,发出沙沙声。
蒋易秋忽然笑了一下:“这不就是你以前对我做的事?”
许璟气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还以为蒋易秋良心发现了真的想帮她,刚才还和盘托出的自己就是个十足的傻子。
“你是觉得必须要各取所需,互相交换?难道就没人能让你解决生理需求了?”
许璟扶着墙,有些诧异这到底是什麽情况。
蒋易秋道貌岸然了那麽久,现在突然想通了,决定赴身社会的大染缸,接纳钱色交易?还是说,他默认两人的关系就是可以进行身体交流的?
“我必须要给你道歉。”
许璟说。
既然想通了一些事,那话就必须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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