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同学时不时向他投来同情或嘲笑的目光,这个林观远总是这麽正式,做个课堂presentation都要穿一身西装,看着都热,不过大家穿着短袖都一身汗了,这个人穿着西装脸上竟然一点汗也没有,整个人依旧一副清爽模样,怪不得系里都叫他“冰山美人”
了。
衆人百无聊赖听他聊着地球毁灭这种已经见怪不怪的言论时,天空突然一声巨响,没有任何预兆的,暴雨倾盆而下。
似乎先有了暴雨,而后才有了乌云,教室在暴雨击打地面与墙面的声音中,显得格外寂静。
原本晒得人昏昏欲睡的日光逐渐褪去,那一层光与暗的分界线在每个人头上缓缓划过,最后全都陷入了黑暗。
不知谁轻声说了一句,“又来了。”
暴雨又来了。
林观远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昏昏暗暗,他摇了摇头才从方才的梦中醒过来,从那一身闷得他难受的西装里挣脱出来,他的身上变成了丝和麻织成的白袍,触手凉丝丝的。
勉强能称作是房间的暗室里几朵灯花绽放着,发出莹黄色的暖光,还有一朵灯花比较独特,发着微微蓝的光,虽然小,但是亮度却比其他的花要高。
这朵灯花立于他的书桌旁,省了点油灯的烦恼。
昆虫、植物和动物油脂对他而言并不容易获得,点燃还会有异味和浓烟,灯花这种他过去从未见过的植物倒是满足了照明需求。
他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书桌旁,后脑勺依然觉得沉甸甸的,那不是因为梦没有醒,而是因为他的一头及腰银发。
这头银发丝滑茂密,手指穿过如沐在水中,带起丝丝凉意。
他心里啧了一声,真是麻烦。
坐在桌前,他就着灯花的灯又看了看叠放在桌上几张花瓣上的字迹,这些字看起来很像是简单的象形文字和符号字与字母的结合,按理说他应该看不明白,但他清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懂了:“还要活下去吗”
,“好害怕”
,“对不起,爸爸。”
这是这个人遗留下来的。
说遗留是因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已经死了,具体原因不清楚,有可能是溺水死的吧。
因为他醒来的时候正处在一个大池子里,泡在有丝丝甜味的某种液体中。
他仰面浮在里面,急促而大颗的雨水不断从池子顶端的缝隙里砸落进来,打在他的身上,有些疼。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捡起池底的一只奇怪的棍子,有点像螳螂的前臂,但是却有半米长,用这个奇怪的棍子爬到池顶端的缝隙处时才发现,这个池子是一朵花。
一朵巨大的花。
他攀在半合半开的猩红色花瓣顶端,放眼望去,周围都是这种花,隔着雨雾像是一片红色的陷阱,散发着奇异的甜香。
眼前的景象让他怀疑自己掉入了游戏布景般的梦境里。
在一片昏暗中,他的眼前还有一颗巨木,他仰头向上看,看不清这棵树到底有多高,直直没入阴暗的天空里。
那颗巨木上有许许多多的小格子,他向上看去,知道其中一间是属于他的。
因为在环顾巨木的时候,有无数记忆闯入了他本就疼痛不堪的大脑。
但是他难以相信。
你无论如何也难以让一个生活在钢筋水泥缔造,虚拟AI发展迅速的世界的现代人相信他眼前的一切是地球,而且还是未来版。
提到未来的地球,连悲观如他也会想到许多宇宙飞船、无人驾驶、AI统治甚至星际大战之类的科幻景象,但他没想到,未来竟然是荒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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