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怀着类似家长上班放孩子一个人在家的心情,满怀惆怅的出了门。
接下来的日子,安然过的惬意无比。
他每天早上起来先和杨大爷晨练,然后准备早餐。
白奕辰上班之后他就骑着那辆怀旧式自行车满小区转悠,今天帮陈大爷拿个东西,明天帮李大爷看护着小孙子玩滑梯,后天帮围坐在树下打麻将大妈们跑个腿之类的。
没几天的功夫,不但把整个小区地图踩了个遍,顺便还刷了不少小区里大部分六十岁以上的老字辈和6岁以下的小字辈的好感度。
晚上的时候,他通常都会早早回家给白奕辰做晚饭,如果白奕辰回来早了,还会带他出去吃京城有名的美食。
吃完饭后,两人坐在客厅里喝着茶,看看电视,聊聊天,然后各自回屋看自己的事情,临睡前,安然会到白奕辰房里给他“针灸”
。
安然没有动用抽屉里的“生活费”
,而除了定时清扫的保洁工之外,白奕辰也好似忘了一样没有再提起雇保姆做饭的事情——小孩做饭他吃的挺顺口的,干嘛还找个外人来家里碍眼。
安然小日子过得无比潇洒,白二少那边却过得无比纠结:一连几天,他每晚最后的记忆都是小孩给他按摩穴位的手,别说针灸过程了,就连关灯盖被之类的工作都是人家代劳的,所以,他到底有没有给自己针灸呢?白奕辰带着疑问仔仔细细的找遍了自己脸上所有能看得见的地方,连一个类似针孔的可疑处都没有发现,反而觉得自己因为按摩而每夜好眠,似乎连皮肤都变得有光泽了不少。
心想反正又没吃什么亏还能享受主动上门的免费按摩服务,一脸几天都睡眠很好的白二少也就很乐观的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直到一个星期过后,在清早起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戴眼镜后眼前有点发晕,便摘下眼镜向窗外看去,惊奇的发现视线居然清晰了不少,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孩没有跟自己吹牛,自己的近视真的轻了不少。
心情愉悦的他正想找小孩道谢,顺便问问针灸的事情,结果一下楼就看见餐桌上多了一个熟人咧着大嘴冲自己笑——孙鹏效率很好,不过一个礼拜,定制的车子便送来了。
孙大少在跟白奕辰打过招呼之后,便面色古怪的将一把车钥匙递给安然,用拇指指指庭院,“你要的车开来了,停在院子里。”
安然闻言眼睛一亮,他接过钥匙出了门,院子里停着一辆挂着警用车牌的红色的MINICOUPE,车灯用的是圆圆的QQ前灯,像两只大眼睛,看上去超级搞笑。
安然兴奋地围着车子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笑的像是个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
孙鹏见状嗤笑一声:“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连喜欢的车型都这么幼龄版。
二哥,你不会真让他开这个车上路吧?被人看见了我们的脸都丢光了。”
“我有什么丢脸的?你别忘了,出面订车的人可是你。”
白奕辰不舒服的拿下眼镜,心里琢磨着要不然就不带了,近视轻了之后带着反而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