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不能好了喂!
我只是想搞他的车,你却已经惦记上他的卡了吗!
“好嘛,”
太宰治扁扁嘴,状似不情愿地同意了东山绘里奈的话,实际上心里笑得不行,为自己找到了可靠的反中也联盟成员而感到由衷的开心,“那就按照你说的来。”
鉴于这边暂时没什么事需要她出场了,其余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和她也八竿子打不着,谁再找她就是谁不讲究,东山绘里奈安心地和太宰治往家的方向走了。
夜风习习,两个人虽然都瘦,但不弱,这种温度下也不会觉得冷,从池袋走回东山家可是着实有那么一点距离,所以最后他们选择了电车。
好在这个时间段还有。
以往使用一次异能力,东山绘里奈都累得不行,这一天下来,又是灵力又是高强度的异能力轮番上阵,之前没得休息时间也就还好,眼下一旦有了个坐的地方,东山绘里奈坐下不到两分钟,就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到站叫我啊。”
她嘱咐道。
“睡吧。”
太宰治摸摸她的头,说道,语气很轻,声音消散在空气中,瞬间就听不到了。
东山绘里奈果真就睡熟了,只是眉头在睡梦中皱了起来,看上去并不很安稳的样子,太宰治让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现在这个时段其实还不是社畜的下班晚高峰,电车上的人并不多,也不担心被人认出来。
来来往往上下车的人,好似完全看不到这两个人一般,没有人往这边看,偶尔看过来也没有人认出东山绘里奈一般,他们也是正好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耳边的絮絮叨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太宰治垂下眼,眼底的红光一闪而逝,随后又恢复到那个总是胡乱开着玩笑的,好似丝毫不会生气的太宰治,片刻的红光仿佛都是自己的错觉。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上面有一个不明显的,被刀子割开的裂口,细细看里面的西装衬衫也像是被刀子割裂了一样,就连身上缠绕的绷带也没能幸免于难。
有不明显的几滴血迹从绷带上渗出来,太宰治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只是看了那道新增加的伤口两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还是在他和东山绘里奈越过重重人群时,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中年男性的身上,被他拿着的刀划伤的。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只是个小伤而已,也没必要让东山绘里奈知道,更何况,刚开始他对这个妖刀,也确实有点兴趣。
所以他这么个怕疼的人,才会拿自己去试验一下。
结果其实让他很失望,本以为可以找到一个有点意思的可以称之为玩具的存在,却没想到这名为罪歌的妖刀。
其实也就是不过如此。
虽然是把拥有自我意识的刀,但也只是会操控被砍伤的人类继续去砍伤下一个人类罢了,并自称这种做法为“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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