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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鱼不想在他的身下头躺着,他想要自己躺着。
周北冥也是见他真的有点儿抗拒,这才总算是松开了他。
沈青鱼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周北冥都不好意思动他了。
这第二天一早,沈青鱼又要走,周北冥可劲地留他。
还是有人打来了一个电话,周北冥才暂时放过了他。
周北冥眼看着沈青鱼离开了,这才把电话给接上了。
打来电话的人是他在这边发展的一个朋友。
这人之前混的不太干净,局子里头几进几出的,但是现在却收拾的有模有样的。
沈青鱼既然要留在这里,周北冥反正都是要出门儿做生意,自然是要紧着沈青鱼的身边儿待的。
沈青鱼这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家,这坐在客厅里头的孟止秋到底是有一点担心的,毕竟以前的20来年不是假的。
只是沈青鱼实在是太自私了,难道就不能兄弟两个人都好好在家待着,和和气气的,当一家人吗?
结果沈青鱼一上来就要把周北冥赶走,孟止秋心里头自然是不好过,哪会给他一个好脸色。
但是沈正疆说的总归是没错。
这对沈青鱼,就是得哄着。
再说沈青鱼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是最知道的。
只是孟止秋从来没有在沈青鱼的身上用过什么“办法”
。
沈青鱼在看到孟止秋的时候,也是怯了步。
还是孟止秋主动问了一句:“昨天晚上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去了?”
听到孟止秋主动关心他,沈青鱼一下子委屈了起来。
他磨蹭着过去,眼圈儿红红的。
孟止秋也是多少有一点动容,对沈青鱼也开始有些心疼了。
沈青鱼过去,挨着她坐下,然后搂住了她。
孟止秋摸着他的脑袋,无奈地笑了一下,哄小孩儿一样的说:“是不是生妈妈的气了,嗯?”
沈青鱼闷在她的怀里,摇着头。
孟止秋欲言又止,但到底是想到了沈正疆的话,说:“你这傻孩子,这骨血上是母子,这朝夕相处的20年的养育,就不是母子了?连妈妈都分不出哪头重来,你这生什么气?”
沈青鱼一时间信了她的话,问她:“妈,那我就算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对你来说,我跟周北冥也是一样的吗?”
“这当然不一样了!”
孟止秋故意逗他。
沈青鱼的眼睛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
孟止秋这搓着他的脸,说:“这只有你小子,让我费了那么多的心血!”
沈青鱼“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