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澜道:“想学?拜我为师就教你。”
傅奕秋:“……”
怼人的最高境界是拿对方说过的话来怼。
送子观音实在不耐了,道:“那尊上既然会,那何不尽快施行?”
陆锦澜道:“这个呀,可得要你们供献了下昼池神君了。”
与敬的扇子不知何时又展开了,扇得前方年安黑发飘飞。
他惊道:“他们俩什麽时候关系这麽好了?!
我错过了什麽?!”
傅奕秋恨不得和子福一齐消失。
但在衆人的注视下他还是慢吞吞地移过去了。
但他没想到,陆锦澜竟真在正儿八经地画阵法。
一笔呵成。
正当傅奕秋思考自己有什麽作用时,陆锦澜站起身来,伸出了手。
傅奕秋:“???”
我的作用就是这个吗?
通过陆锦澜的複原阵法后,傅奕秋先感受到的是一阵窒溺。
然后是眼前的一片模糊;再然后,身子也有点冷...…他掉河里了!
死陆锦澜,谋杀神官!
不过按理说,寻常的河是溺不到神官的,而且这河...…还吞灵力!
好吧。
傅奕秋妥协了。
神官的生命力都十分顽强,凭这河是淹不死他的。
虽然在这下面不太好受,但一时半会也上不去。
忽然,水面有了波动———是一只鳄鱼精。
傅奕秋:“???”
奇幻的一天。
这只鳄鱼精在水中来去自如,带着他离开了这见鬼的河底。
傅奕秋抹了抹脸,跳到了岸上。
最先看到的便是陆锦澜泰然自若地坐在一个木头堆前,随手弄了个火决,木头堆便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