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是挺简单的。
只不过她不会说而已。
一直到家门口,少女都有一些昏昏欲睡了。
这几天他感觉自己什么事情都干过了。
硬是就差飞檐走壁了。
栏叶檀已心累。
下车,一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充满熟悉的声音啊。
“你这个孽障!
给我跪下!”
刚回来的少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啊?我吗?”
一只手指着自己,看上去是真的疑惑不解的样子,让栏父更生气了。
“我不叫你,我难不成叫的别人?你自己做的事情没点数啊?”
栏叶檀这下是反应过来了,还真给自己猜对了,只是懒懒的靠在门框上。
“抱歉啊,刚刚有狗在叫我没听懂。”
栏父自然听出了是少女在内涵她,更加生气了。
栏于安下意识皱了皱眉微微上前挡住少女。
“爸,戾气别这么大。”
看着男人一副今天不让栏叶檀跪下就不罢休的样子。
少女只是叹了口气,总有人爱上前找骂。
转眼她就看见一脸幸灾乐祸,坐在沙上的言谙谭。
大概就知道是他跑来告状来了。
【我说呢为什么这两天那个被我打了的男的为什么静悄悄的。
原来是在悄咪咪憋大招呢?其实也不算大招,感觉憋了坨屎。
】
一旁的栏蕰听着少女的心声,有些没绷住差一点就笑出声来了。
不过还好,依靠着多年的憋笑经验以及职业素养还是没有笑出来。
栏清逐一下楼就看见这一个画面。
自己的父亲站在栏叶檀前面怒气冲冲的指着而栏年年则是在栏母身后躲着,自己的大哥有点儿维护栏叶檀的意思。
栏蕰和言谙谭则是站在后面有点看戏的意思,栏叶檀懒懒的倚靠在门框,一点儿也不慌不忙。
一副你有种杀死我的感觉。
【唉,感觉跟这种人吵好没意义啊,我现在还困困的,不能杀了我只会嘴炮让我痛一下。
】
【旁边还有个告状精,哦,应该是两个,要不说是小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