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没有,只是很不甘,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到头还是一场空。
整天在这无边无尽的绿色中,真是太无聊了。
“嘎吱”
一声,后方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崧榆心里一惊,心惊自己的感知度竟这么低,有东西离他如此之近都没察觉。
崧榆还来不及转身做出防御姿势,后方就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你终于醒了,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
听到熟悉的声音,崧榆顿时松懈了下来。
他这才想起,在东方秋要杀自己时,就是这道声音的主人死死保护自己,他现在能活下来,也是他的功劳。
崧榆心头感激,对着硫生微微笑了笑。
虽然他并不开心,但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如沐春风,心生愉悦,只是,眼底却多了抹淡淡的忧郁,笑容也无法掩饰。
硫生欣喜地转到崧榆正面,摸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崧榆的尾椎部位。
崧榆顿时一个激灵,温柔阳光的伪装维持不住了。
崧榆用力拍掉了硫生的手,怒斥道:“你做什么?”
干净漂亮的眉毛皱成了一团,眼神中透出杀意。
硫生像是这才发觉自己逾越了般,立即收回手,厚着脸皮解释道:“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了,总是发热,我想探一探你的体温。”
他才不想承认,在他昏迷期间,自己已经吃他豆腐吃习惯了。
崧榆眉头舒缓了些许,眼神中杀气敛去,一是因为硫生的话,二是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硫生的对手。
如果没有硫生,自己能不能在野外躺上这三天都是个问题,恐怕早就被兽物吃了。
甚至即使他现在醒来,也定是无法在野外生存的。
只是,没有尾藤遮掩,崧榆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身体最脆弱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外,让他很没安全感。
尤其是面对着一个对自己心怀不轨,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兽人。
硫生见崧榆脸色好转,道:“你后面伤的挺严重的,我给你上过药了,不过你身体恢复的好快啊,现在连疤痕都没了。”
崧榆也摸了吧身后的伤处,问道:“多久好的?”
“啊?”
“我问,我的伤口多久才好。”
硫生想了想,道:“第二天就开始结疤了,第三天早上就只剩一片疤痕,今天是第四天,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呢。”
崧榆闻言沉默了下来,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硫生想起初次见到崧榆,那时他被季阳偷袭,崧榆只是帮他舔舐了伤口,一顿饭时间伤口就痊愈了,才让他第二天没被季阳指认出来。
现在崧榆自己需要几天才痊愈,他应该很伤心吧。
硫生心疼了起来,偏开话题道:“你饿了吗?我去捕猎吧,吃多了身体就好了。”
崧榆没回应,硫生又说了一遍,他才仿佛听见了硫生的话,淡淡地点了点头。
硫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你自己待在这里不安全,你是想待在树上,还是想和我一起去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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