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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暗暗握住手心时,听到倾镹流水溅玉般的声音。
“你以前可是说过书,抑或是替些王公贵族写过不少颂词和陈情表?”
我:“……”
……
注:雪青色也是紫色的一种。
六盏·南烛酒【贴图】
南烛酒·饱闻南烛酒,仍及拨醅时。
开瓶泻尊中,玉液黄金脂。
持玩已可悦,欢赏有余滋。
……
呆在宅子里养伤的日子无聊透顶,不管伤好没好都不能练武,第一天我在桃花树下睡了一觉,又到桃花树上睡了一觉,没找着树洞没法在桃花树里面睡上一觉,只好跳到屋顶上打算睡一觉,结果……下雨了。
第二天我蹲在花树下用树枝在地上划出了棋盘,用颜色深的花瓣当黑子,颜色浅的花瓣当白子,自弈。
被周扒皮逼着学过一阵子棋,足以自娱自乐。
结果办完事回来的白涯凑了过来,惊呼“你竟然会下棋”
,坚持要和我比上一局,还要压上谁输了得答应对方一件事的彩头,我睚眦必报自然答应,决定要狠狠杀这嘴臭的小子一回。
这小子棋术烂的可以,我几欲仰天狂笑把这小子杀的片甲不留之时,倾镹回来了,非常闲的站在一旁看我们对弈,我,瘪了。
第一反应是要是轻轻松松赢了娃娃脸,肯定驳了这天枢宫宫主的面子,要是认输,用心险恶的白涯指不定要我吞蛊,我决定,拉长战线,来个艰难的胜利。
于是我对白涯一些致命的漏洞视而不见,思忖着如何下子可以瞒下一个惊天大伏笔,同时故意制造一些小漏洞丢点无关痛痒的子,不久,我就沉静在如何拒绝一次次优势寻找新的优势的新鲜快感中,等我最后赢了会过来,这盘棋已经下了一个半时辰,棋盘几乎下满了。
自以为只差毫厘即可胜利的白涯大叫“再来再来”
,倾镹淡笑着不疾不徐道:“她在让你。”
我和白涯皆是一惊,他是心头一热叫喊道“怎么可能”
,我是心头一凉哀嚎他怎么又看出来了。
听到声音的婳眉过来说:“既然宫主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没错了,不过白涯前阵子不是偷偷跑出宫玩扮作士子在棋社里学过好一阵子棋么,按理说应该水平不错啊。”
倾镹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淡淡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把半个时辰就可以下完的棋拉长到一个半时辰并取胜,铜钱姑娘武学精深,心思玲珑,棋艺也是高超。”
我的脸黑一阵白一阵,觉得自己好像再一次摔进了同一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