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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麽是没尽头的,不知道这样的现实算幸运还算不幸。
卧室隔壁就是盥洗室,但仍然没有窗。
整个房子,都没有窗。
曾经有过的,现在封死了。
这是三井给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他该高兴,因为他完全占有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
占有欲可以算是爱吗?至少是爱的一种吧。
他挪进盥洗室的时候,腿脚习惯了新节奏,痛感轻了些,行动也灵便了些。
盥洗室纯白理石台上规矩摆着一排同款小瓶子,牙膏、沐浴液、洗发水、男士香水……统一的樱桃味。
他挤出一点樱桃味的剃须水,剃须刀嗡地震动起来,好歹让屋子里有些除他自己之外的声音。
按理说他该挑剔樱桃味太甜,他从前似乎用过薄荷味的?后来是被三井丢掉了吧,三井说喜欢舔着他的时候,能尝到甜丝丝的味道,那是他记忆里他的味道。
他们认识了很久,久到他已经不记得到底有多久,好像记忆是从认识他开始的。
也许不是,不重要,反正他也不惦记其他人,他也不希望他记起其他的人。
这个世界里,有他,和他,就够了。
铁男换了件白色的半袖T恤和丝滑下垂的宽松单裤,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太瘦了,脸颊塌下去,毫无血色,完全不像他二十多岁刚认识三井的时候。
那时他很强壮而三井瘦得像只小猫。
那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他无聊地吸着烟,三井也无聊,抓了把豔红的樱桃递给他,说他太呛了,嘴閑着无聊的话,吃樱桃吧。
樱桃很甜很甜,汁液充分到从唇齿间溅出来,染到裤筒上,像鲜红的血开出的花。
铁男对着镜子无声地拉开嘴角,向上翘,开合着。
如果懂得读唇语,那麽能分辨出他的话是:“你看,桐生,三井会喜欢的,他喜欢我带着樱桃味的亲昵。”
门口传来三井带着委屈的声音:“你为什麽又要出去。”
铁男从镜子里刚好能看见三井穿得笔挺的纯白衬衫、抿着的唇线和因为不乐意越发下拉的眼角。
他笑笑,轻声说:“我不出去,我在等你。”
三井走近铁男,落步无声,盯着镜子里的铁男,眼神委屈得要哭了,“你干嘛穿这麽整齐。
你骗我。”
铁男转过头,不再从镜子里看三井,而是直接对上他的眼睛,“我不骗你,我想穿整齐,你看着会高兴。”
三井果然高兴起来,慢慢环住铁男,下巴搭到铁男瘦到骨骼凸出的肩膀,手轻轻拍没什麽肉的苍白的背,笑得眼睛眯成缝,“你什麽样我都喜欢,都喜欢。
你不用特地打扮,你只要乖乖呆在家里,我就欢喜。”
他嘘了一声,贴着铁男的耳朵,像怕被别人听见了会害羞似的,用气声说:“有点胡茬更像你,下次我帮你刮胡子,你等我。”
他嗅到他耳根的香水味,探出舌尖轻轻尝了尝,一线热度从舌尖聚到心口,那根线在挠他的喉咙,他颤巍巍地轻笑,笑声飘在半空:“你好甜,我喜欢。
你想出去就跟我说,我陪你,你别自己乱跑,乖啊。”
“我哪儿都不去,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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