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有时候抱着人在秋千上晃悠悠,岁月静好之际他便想…还好当初没跟季狗赌那个约定,幸好是他来了这个世界。
手指轻轻抚摸过怀里人的脸颊。
冷硬却也有一丝柔和。
白榆勾唇,声音轻浅。
“幸好是你。”
“幸好是我。”
番外-过去
白榆确实感叹过,他来的太晚,在世界融合之初让阎镜黎一个人受了太多苦。
若是有后悔药,当初说什麽也要掏空家底买个前排座位传送球,让他早到一些,早遇见他,保护他。
可当白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睡回了暗卫房,他人都傻了。
卧槽,真回去了!
?
白榆猛的坐起,赤着脚就要往外跑。
屋内有人惊醒,愣了一下开口:“暗一,你干嘛去啊?!”
门被推开,屋外月色朦胧。
冷风猛的吹来,扑到身上让他打了一个寒颤。
这麽真实?
树叶动了几下,一道身影从树上跳下来,对着他道:“怎麽,树上睡习惯了,回屋里难受?那咱两换换,我去屋里。”
“暗二?”
白榆喃喃。
暗二迷茫一瞬,疑惑:“是我啊,不认识啦?”
不能说不认识,只能说等比例缩小。
白榆喉头一哽,猛地低头。
这才发现自己的大高个缩水了,虽然也不低但是真的整个人变小了!
暗二难得在冰山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表情,他伸手在白榆眼前晃了晃:“怎麽了,这个模样。”
“现在…”
话顿了一下“当朝皇帝是哪位?”
“嗯?”
暗二挑眉,暗一突然问这做甚。
“你莫不是被人假扮了吧。”
白榆冷脸抿唇,暗一的气质学了个十成十:“你说呢。”
他们都是暗卫,刀尖上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