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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几人抬眼向酒宴的主席上望去,叶穹仍然是一副手脚软弱无力的模样,甚至连额上也逐渐泛出了豆大般的汗珠顺着额角的地方开始慢慢地滴落。
作为这场观剑之礼的主人家叶穹就算不愿将那酒真正的喝了下去,但作为这场酒宴的主角,宆剑山庄的庄主,就算不喝杯中之酒,也是不得不在诸位江湖豪客的面前失了礼数的。
“唐家堡……竟是你……你……”
只见叶穹看向了唐克,眼露寒光,犀利如剑,脸上已是露出了几分愤慨怒然之色。
“我儿日前便已经……昏睡不醒……可也是你做了的手脚?”
说话间,已有了几缕隐约的血丝从嘴角慢慢的顺着下颚滴落在了地面上,渗入了地面,便留下了几滴的深色的血印。
对此,唐克掀了掀自己一边衣袍的一角,脸上的笑容竟也是愈的温良了起来,弯身与叶穹说出的话却是真正的残忍至极,“枉你叶穹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客,如此内力就算在江湖上算来也有个前五之列,却是生了个如此白痴的愚蠢的儿子,……如此的废物,留着……便又有何用?”
“如此……我便提早先帮了你将那废物了断了可是极好?”
说罢,唐克便又直起了身子,用着看上去笑得极为开心的笑容看向了几人,道,“你们现在还觉得,就凭你们四个江湖后起之秀拦得住我五毒手唐克吗?”
唐克顿了顿,嘴角的笑意似乎又见扩大,便道,“在你们死之前,我便可以让你们死得明白一些……我的目的……的确是如墨兄所说的是那盆罂粟花。
我甚至还让叶然那个蠢货为我盗剑,就是为了为了我真正的目的掩人耳目。”
陆小凤苦笑道,“我自己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你真正的目的……竟然就是为了一盆花,花了如此多的周折。”
墨子渊却道,“那不只是一盆花,那是罂粟花。”
顿了顿,脸上似已多了几分沉重的笑意,又说道,“我曾与书中看过,约百年之前,有过一位游方郎中在一处山谷现了一大片的罂粟花,罂粟花的罂粟果入药有止痛麻醉的奇效,但最后……”
墨子渊又沉默了盏茶的功夫,才又继续的说道,“……但最后,那位游方郎中却全部那处山谷里的罂粟花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花满楼忍不住问道,“既然花可以入药,为何又要全部烧毁?”
唐克接过了墨子渊的话,于是继续说道,“……因为那个蠢货的游方郎中又现了罂粟果一个极为奇妙神奇的地方。”
唐克的脸上很快露出了几分带着痴迷的疯狂的神色了来,便很快向周围打了个手势,周围的几个手下们顺着他的手势将四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因为……”
墨子渊随即便忍不住拧紧了自己的眉毛,随即便长长的叹了口气,“……因为罂粟果一旦吸食过度,便会成为这种可怕的罂粟花下的傀儡,一辈子受他人控制,人不人,鬼不鬼,一日不食罂粟果,便疯狂如恶鬼,六亲不认,卖子卖女,牲畜不如,半分人性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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