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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江毅和很快把江予送到了慈安疗养院。
这简直就是对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最大的讽刺。
他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把那孩子推离自己身边,到头来又回到了原点。
那他殚精竭虑,自以为是地计划这十几年到底有什么意义?!
活了两辈子,他和江予果然还是走不到一起吗。
这就是一个破不开的诅咒。
“什么时候能好。”
章淮问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江毅和摇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良久才渐渐松开。
他心中悲哀地想,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啊。
死了一切都完了。
“你后天订婚?”
“是。”
章淮不知道江毅和突然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好好过吧。”
章淮这次没有回答江毅和的话,他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在病房外的走廊站了好半天才离开。
下山的时候,车子与一辆上山的出租车擦肩而过。
那出租车后座的身影在江毅和眼中一闪而过,江毅和心里一跳,回过头去,出租车已经消失在了山路的拐角处。
尔后江毅和平复下心情,不由嘲笑自己的一惊一乍。
江毅和章淮两人离开十分钟后,那个病房又外又来了一个探视者。
那人一脸和煦微笑,给人春风拂面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便放下戒备想亲近。
“胡先生,您来啦。
刚才也有两位先生过来探视呢,你们在路上应该碰到了的。
今天还真是热闹呢,只可惜他今天情绪不好,禁止探视,也就只能委屈你在外面看看了。”
有护士过来巡视,见到这人不禁微笑道。
“我刚才在路上碰到那两位先生了,还和他们聊了两句。
他今天情绪不好?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
“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