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一样的是,你有选择的权利,而我……
波风水门愣然的看着眼前的人,蓝色的眸子颤了颤,原本暗色的蓝眸逐渐变得清亮起来。
随即眼睛弯了弯。
“恩。”
孤独也好,寂寞也好……我希望得到……那么就要付出……
“所以……”
滕良看着不再消沉的波风水门,嘴角一扯,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来喝酒吧!”
说罢就将放在桌子上的就被递至波风水门的嘴边。
波风水门一愣,然后淡淡的辛辣和甘甜就从舌尖传来,穿过了喉咙,瞬间在胃里激起一股灼热。
而这一晚,滕良就搂着波风水门哥俩好的喝起了酒。
至于滕良什么时候会喝酒的,不要忽视自来也对旗木前辈的敬仰之情,以至于在滕良完成任务后,多次被拉去灌酒的事情。
等波风水门喝的醉醺醺横躺在地板上,而滕良也有了醉意,加上泡温泉浑身尽是乏意,但是她还是迷迷糊糊的从柜子里掏出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才在一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恐怕悠闲的日子不多了。
滕良在睡前想到。
早上滕良醒来的时候感到自己怀里有一具温软灼热的躯体,自己像是被八爪鱼抓住的猎物,对方的四肢都紧紧的缠在她身上,怀中人每次呼吸喷洒出的热气都会碰触到她的胸膛。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滕良眉一挑,自己小腹处好像被什么顶着。
她睁开眼,低头就看见埋在自己胸膛中的金黄的脑袋。
自己的衣襟被怀中的人蹭得挂在肩膀上,而怀中的人好似察觉到她的轻微的动作,又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胸膛,将脸深深的埋进滕良的怀里,而抵在小腹上的东西也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摩擦着滕良的腹部。
等她反应到什么在自己小腹上的时候,脸色顿时青了。
波风水门是在剧痛中醒来的,他双手抱头,啊啊啊——绝对起包了。
抬眼就看见领口大开,露出大片胸膛的旗木朔茂,而自己的浴衣也凌乱异常,胸口大开,露出隐约两点红,下摆掀起来直达大腿。
但是那在胯间撑起来的帐篷,却让波风水门觉得一股热流瞬间直冲头顶,脸色爆红,颤颤巍巍的抬头看向旗木朔茂。
滕良在意识到是什么碰触到自己小腹的时候立马从地上弹了起来,而波风水门由于正在睡着,所以脑袋砰一下砸在了地上。
滕良几个深呼吸才压下了自己复杂的心情,黑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窘迫的起身拉下和服的下摆。
但是那小小的帐篷却坚挺的屹立着。
“你自己解决。”
滕良说完就不见了身影。
波风水门只看见挂在滕良耳边的一抹红色。
滕良离开房间后跳到一颗树上,现在脸皮还滚烫。
你妹,我是个纯洁的女人好不好。
少年血气方刚。
滕良远目,手狠狠的抠进树皮里。
等波风水门解、决好后,滕良已经恢复了淡定,看着波风水门还泛着红霞的脸,果断决定无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