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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孙策,在庞统出征的第二天就已经回了庐州教书念书等着第二年的科举。
那一日,中州王战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正是闲来无聊时在给一群孩子当夫子。
本是授琴,可琴弦却突然断裂,声音刺耳,如同公孙策当年成名的那曲惊梦。
夫子,很疼吗?——那孩子眨着天真的眼睛问公孙策,还递给了他一个洁白的手帕,公孙策才发现他的手指已经被琴弦划破,而眼角也流下了泪水。
他接过那孩童递过来的手帕,站起身往外走去,任凭谁喊也未曾回头。
那一夜,公孙策不知去哪里喝了一夜的酒,第二日醒来却如同一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念书教书,机械一样的生活着,直到第二年的科举。
再次来到京城,当年嘻嘻哈哈的庞飞燕成了深宫皇后无缘再见,包拯已经成了包青天,就连当年的南侠客小展昭也拔高了更多做了开封的四品带刀侍卫。
公孙策本是不想麻烦包拯的,但奈何小展昭亲自来请,公孙策也没办法拒绝,就直接和他们去了开封府。
开封府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阴冷如同阎罗殿,相比于其他的衙门甚至还多了一丝温馨的感觉。
包拯看到公孙策显然很激动,而公孙策心情似乎也不错,至少已经快一年没笑的他,脸上出现了一点笑容。
三个人是在院子里吃的饭,还一起喝了酒。
酒过三巡,包拯突然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京城了呢,毕竟你去年都弃考了一门。”
“我也以为我不会再来了,但是……我曾经答应过他……”
说说道此处已经说不出来,情到深处,情深不知何处。
包拯叹息一声,只当是公孙策为了朋友而悲哀,便道:“生死有命,不知我有朝一日我出事儿了,你公孙公子可否会像对待他这般,念念不忘。”
包拯刚说完这句话就被展昭掐了下胳膊,他也知道自己失言,却仍旧执拗的看着公孙策,像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样。
公孙策也没有因为被挖开伤疤而愤怒而心痛,只是很平静的说:“包拯,你和他是不同的。”
说着,公孙策放下了酒壶走出了院子离开了开封府,这里到底还不是他想呆的地方。
公孙策走了之后,展昭一脸嫌弃的对包拯说:“包大哥,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怎么还硬戳公孙大哥的伤疤!
你自己喝吧,我去找小白了。”
“……”
包拯没说话,而是又大口喝了一口酒,心中到底是有些不甘,却不知道为何不甘。
展昭刚出了开封府就看到骑着白马的白玉堂,那翩翩浊世佳公子的范,看的展昭都晃了眼。
白玉堂看到展昭也是眼睛一亮:“我刚刚看到你公孙大哥了,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展昭看到白玉堂心情也好了不少,但仍旧是有些低落:“还不是为了庞大哥,早知道那一日在画舫上就该把公孙大哥带走。
不然他们之间也不会交情这么深,到现在还没走出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