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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手中的东西也越胀越大,就在殷罗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左哲迅速手起刀落,犹在享受余韵的殷罗瞬间软倒下去。
左哲奋力掀开身上的殷罗溜下床窜出两丈远,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地望着不省人事的殷罗。
差一点,差一点就菊花不保了!
左哲单手拢好散乱的衣襟,然后溜达到屋外,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过他还是看见了院中的水井。
他先弄了点水把手洗干净,想了想,他又打了桶水哼哧哼哧地拎进屋内。
殷罗依旧趴在床上昏迷,屋内有股淡淡的腥檀味。
左哲皱了皱鼻子,他先找出火石将油灯点上,然后又搬了把椅子坐在离殷罗两丈远的地方,脚边还放着个装了大半桶水的木桶。
左哲不敢随意离开,珈蓝给他的药掺杂了催情药,也不知殷罗到底有没有危险,这个时候他除了等,别无他法。
就在左哲的肚子第三次唱空城计时,床上的殷罗终于幽幽的睁开了眼。
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颈侧,然后缓缓的坐了起来。
左哲忐忑地攥紧了手指,如临大敌地盯着殷罗的一举一动。
此时殷罗的衣襟大开,裤子也被扒到大腿处,半硬的某物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荡。
殷罗僵硬地低下头,在看清自己此时的境况时,不由得黑了脸。
他霍地抬起头看向房中唯二的生物,眼里泛着凌厉的冷光。
左哲艰难了咽了口唾沫,右手悄悄地摸向脚边的木桶。
戒备的眼里透出某个讯息——你丫要敢过来就死定了!
催情的效用还没有完全褪去,殷罗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好在他此刻的意识是清晰的。
他强压下身体中叫嚣的欲望沉着脸将散乱的衣服理了理,随后踩下床在左哲惊惧的目光下一步步逼近,“你……”
‘哗啦’一声,那大半桶冷水瞬间将殷罗淋了个通透,随意拉拢的衣襟也在这股冲力下再次分散到两旁,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而他身下支起的小帐篷也被吓得偃旗息鼓乖乖复了位。
“……”
左哲抓着木桶疾退两步故作镇定道:“可有松缓些?”
殷罗默了默,随即沉声道:“我记得你。”
“!
!
!”
左哲眼仁乱颤,被这四个字惊得险些将手里的木桶扔了出去。
什么叫记得他?难道是刚才他帮忙撸管然后劈晕他的事?话说主角君你不是神志不清吗?为什么还记得?这不科学!
殷罗拉好散乱的衣襟,犹在滴水的衣衫让他觉得很是不适,他催动着内力试图烘干湿透的衣服上前一步道:“你叫左哲。”
“……”
左哲的身体在颤抖,难道方才神志不清的是小生?难道小生自报姓名了?
求情景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