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欠啊,我都想给他一耳光了,他后宅都多少女人了。”
皇后嫌弃道。
容长津淡淡道:“为了不辜负老师的嘱托,儿臣准备娶了慕华黎,把她养在东宫里。”
皇后啊了一声,“只是为了这个?”
容长津神色冷漠:“不然呢?”
皇后道:“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让容渊欺负华黎,准备把她娶回家,让她当太子妃,然后也不再娶别人,你们俩一起过?”
容长津往后靠在圈椅上,拧眉:“您想表达什么?”
……好吧。
皇后也懒得说:“嗯,过阵子哀家找你父皇谈谈。”
容长津起身,躬身道:“儿臣告退。”
皇后却叫住他,“孟修啊,容渊最近与你父皇的关系有些紧张,你做事不要太绝了,到底是一家人。”
容长津没有说话,抬腿跨过门槛,离开了凤仪宫。
*
慕华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酸痛。
“最后一次。”
她向自己保证,再也不喝了。
轻竹给她揉了揉额头:“傻孩子,别那么实在,下回可以用白水作酒,谁能知道?”
慕华黎点点头。
早膳是几个馒头还有胡饼,慕华黎咬了几口,混乱的大脑明晰了不少。
昨晚……
慕华黎动作一顿,啊,她已经答应了太子。
她心情复杂,转头默默看向一旁站着的轻竹,问道:“你为何不制止我?”
轻竹紧张:“那样好的氛围,我怕我一出声,太子殿下不放过我啊。”
好吧。
慕华黎用完膳,下面的人通知说,上回的骑射课还未结束,问她还去不去。
慕华黎不想一直惦记赐婚的事情,便答应了下来。
早上又躺了会儿,看了本闲书,便往草场出发了。
大邺的草场比前朝那个大了两倍不止,此处民风开放,豪爽粗矿,男人大多都如林锐这般粗矿,而女人大多都如容禅意这样豪爽。
远远看过去,几个皇子公主凑在一起玩,倒是没见到容禅意,只见林锐牵着一匹马,给它喂草吃,相处很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