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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母亲好像并不想让我们知道她受伤的原因。”
林北清想起自己问阿松时,他脸上闪过犹豫,在江母咳嗽声传来后却是直接拒绝了。
“徐恩席却对这事很坦然,显然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解决完了。”
黎川和她对视一眼,重新回到江家。
刚还亮着灯的江家暗了下来,林北清敲了好几次门,里面全无一丝动静。
黎川给黄陕一打电话,林北清将符纸从门缝里递进去,透过符纸看屋内,里头空无一人。
“东西都没带走,应该是我们一离开就跑了。”
林北清把符纸收回来,对打完电话的黎川说。
后者点头,“已经让黄陕一带人追了。”
“我们也追。”
林北清说,“刚刚觉得怪,我就给阿松贴了张追踪符。”
黎川眉头一挑,“不错。”
从江家出来去徐恩席家花了三十分钟,加上他们在徐恩席家花的时间,约莫一个半小时。
如果江家母子早有预谋,一个半小时够她们跑很远了。
最后林北清和黎川在去往邻市的火车上拦住了两人。
看见林北清和黎川的那一刻,江母神色不可置信,很是激动,“你们怎么会追上来!
他说过会帮我们离开的!”
她被黄陕一带来的工作人员押着,神色癫狂地嘶吼,看起来不太正常。
阿松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丝害怕。
黎川看了眼黄陕一,后者手一挥,押着江母的人立刻带她上了车。
阿松看见母亲离开,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妈妈……”
他回过头,下意识看了眼林北清,“姐姐,我妈妈她怎么了?”
林北清顿了顿,看了眼黎川,后者正往车上走去,并没有看见她的眼神。
她只好安抚地拍了拍阿松,“没事的。”
黎川上了车。
候在一旁的黄陕一瞬间同情地看向江母,黎队很少审人,唯有的两次他有幸在场,那场面,他至今心惊肉跳。
黎川也不爱审人,但他没时间跟她耗了,明天得赶飞机去G市,现在已经很晚了。
这些林北清不知道,她拉着阿松走到了树荫底下,“阿松,你妈妈为什么突然带你离开?”
“我不知道。”
阿松摇着头,目光追随着画有督察局徽章的车,“姐姐,我妈妈……是不是做了坏事?”
林北清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这么说?”
“阿姐说过,做了坏事的人和妖,都会被督察局抓走。”
阿松扣着手指,声音低不可闻,“妈妈被抓走,是不是因为她收了坏人的钱?”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