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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鱼摇头,“我不。”
柳玉攀急了,他本想拍桌子,想到手受伤了,改瞪黎小鱼,“黎小鱼,你不能因为我表哥家世好,就不要他。”
“我表哥哪里不行!”
嚷嚷完后,看黎小鱼一直盯着他看,又有些泄气。
“你要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心里不高兴,我可以再次向你道歉,给你赔偿,帮你干活。
但是你不能因为我不行,就一直将我表哥拒之门外啊。”
黎小鱼这才开口,“如你所说,许活没有家世背景,是孤身一人。
所以,他若真的犯什么错,我能够压的住。
甚至可以说,我不怕他犯错。”
“可你表哥呢?他什么身份?辞州凌大将军独子,你要我真当他师父?真要有什么事,我能以师父的身份管得住?”
“还有,就算我同意了,又有什么用?你与其挟恩要我喝你表哥拜师茶,不如去求你姨父,叫他允许你表哥拜个厨子为师。”
听到姨父,柳玉攀的气势弱了好多。
黎小鱼无语,“就你们怕凌将军揍,我不怕?我铁打的啊?”
“你信不信我今天接受,明天凌将军就能带着兵马把我的小饭馆给踏平了。
你表哥也躲不掉凌将军一顿毒打,你这是为你表哥好吗?你这是害他。”
柳玉攀被说的一声不吭,他无法反驳。
只能皱着眉,无可奈何的说:“那拜师这事,你当我没说,这恩情就先记着吧。”
黎小鱼起身要去后厨忙,“不记,你救的小猫儿又不是我,找猫儿要还恩去。”
柳玉攀不干了,“那小子屁大点,能指望他干什么啊!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弟债哥偿吗?他是你弟弟,你得帮他还!”
黎小鱼不听,转头就走。
柳玉攀追上去,“黎小鱼!”
晚上的时候,小猫儿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马给踩死了。
惊叫声把浅眠的黎小鱼叫醒,他去了隔壁屋子陪着小猫儿睡了一晚。
看着小猫儿睡梦中的不安,黎小鱼也无可奈何。
闹市纵马需杖刑罚银,伤人的话,罪责加重。
但因纵马者是知州之子,便能在官兵的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的离开。
江安还真是和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性都如此的相像。
……
秋季已至,到了吃蟹的季节。
不过辞州人对蟹,并没有南边和京城的权贵们那么的喜爱。
这里的蟹肉并不那么肥美,吃起来也麻烦,急脾气的吃不来。
辞州更多的权贵爱买那蜜煎吃,秋季的各种果子成熟了。
每一样都能拿去做蜜煎果脯,长期的储存着。
黎小鱼在一众蜜煎果脯里,另辟蹊径,做了一道“梅花脯”
。
虽叫梅花脯,但与梅花却没什么干系。
原料是橄榄与山栗。
山栗虽个头小,但味甘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