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0平紧凑的公寓,淋浴房仅一间,她吹完头发出来换他。
浅灰色带白边角线条床单覆盖的1米5的床,他昨晚和她笑说太小,施展不开。
她把她枕头往边上移了移,留大空位给他,拿手机靠床头回复小路问她明天的安排。
他拿毛巾擦着还没吹的头发爬上来。
“说说,聊了什么。”
他把毛巾往床边柜上一扔。
“王龄飞找了他,叫他撤掉我。”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抽掉她手机扔床尾,抹掉她睡衣的吊带。
“何江海不会炒我。”
“嗯,他不会,他当然不会。”
他拨她垂至锁骨位的发到耳后,贴上唇,吻里带狠,开始发泄她挂他电话不回他信息的火。
曾被屏蔽的后遗症发作。
“他可能要离职了。”
她脱开,进入不了状态。
“离职吗?大好事!”
他扳回她下巴,吻得更有杀气,手往腰肢下走,赤裸的上身肌肉往她身上故意离离合合,磨蹭撩拨。
她皱眉用力推开他的脸。
他感应到她的情绪,泄了火,才从醋坛子里跳出来。
“对不起,我刚没太听进去,以为你随便说说。
他真要离职?”
他调整了姿势,见到了她眼里的伤感,也靠床头坐,搂过她,一只手和她十指交叉,紧了又松,松了又更紧。
她喜欢用手心贴住他手掌,贴上有温热的磨砺感。
“这一年总这么动荡。
琳总生病离职,我从南则惠走人,现在还没稳下来,何江海要撤……”
“他要撤,对你不一定是坏事。”
“你这张嘴,天天叫他消失。”
她无奈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