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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坏心思不知道,但是干出来的坏事,恐怕能让赵淳惊掉下巴。
松月感觉自己有点像孟河山手里的玩具,他们的体型差,让她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他轻轻碰一下她的肩膀,就能把她转180°,推一下她后背,她就已经走到了床边。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这段时间,松月实在太累了。
她不想挣扎了,索性躺到床上,任由孟河山将热水袋放在她肚子靠上、肋骨靠下的位置。
原来胃在这个地方。
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是当着孟河山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去找手机查这个。
热水袋里的热水温度很高,隔着厚厚的浴袍,都能感觉到蒸腾的热气。
才一小会儿,松月身上就冒出了汗。
“是不是可以了?”
松月挣扎着想推开热水袋,“我都出汗了,这澡白洗了。”
“还不行。”
孟河山没让她得逞,坐在床边,将她的手拿开,“不出汗怎么有效果?你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待会儿好了我自然会松手。”
松月看他坚持,也就没再反对。
但是让她闭上眼睛,她才不会照做。
跟孟河山同处一室还好,可是闭上眼睛,还不知道孟河山会不会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想想都觉得尴尬。
就这么睁大了眼睛,左看右看,没过一会儿,困劲就找上了门。
松月告诉自己别睡,可是眼睛睁圆不到两秒,又缓缓闭上,如此反复了三四回,她的意识已经迷迷糊糊。
一旁,孟河山龇着牙笑起来,慢慢举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睡过
11月24日,榕城,阴。
松月又要出差了,这次是去陕西。
现在整个投行业务都在走下坡路,大A市场一片愁云惨淡,各家公司IPO的热情比起以往下降了不知多少。
六年前松月刚入行的时候,市场其实已经进入了寒冬。
相较于前一年发行了五百多支股票,她毕业那年,其实很多证券公司已经揭不开锅。
好在她运气好,进的是宁投正业,跟的又是李正,所以分到了一杯羹,这几年过得也还凑活。
可是整个行业不行了,这是大势,谁也改变不了。
眼下为了生存,金融行业大幅降薪,甚至有传言说要倒追前几年发下来的奖金,搞得人心惶惶,朝不保夕,谁也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这样严峻的形势下,松月只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就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往陕西进发。
没办法,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她只能拼命。
一大早,她就搭上了李正的车,前往机场。
这次出差,徐如诗和她同行。
李正送徐如诗去机场,顺道捎上她。
她不禁在想,这两人是不是已经同居了?能使唤得动投行部老大当司机,徐大小姐的面子还是不小的。